“没办法,胡相威名太盛,我等扛不住,那躲着走总行吧!
”
“哈哈,如今看来,虽然没有互相通气,但大家的想法实际上都差不多啊!
”
这学子这么一解释,围着他的反倒是更加的迷惑了。
“胡大人就那么可怕?”
这学子苦笑着点点头。
“不怕您笑话,我至今听着胡相的名号还觉着浑身发冷!
”
“我去年参加过胡相主持的恩科,那经历,如今想起来都还是瑟瑟发抖!
”
“我自认为学识方面不说才高八斗,但绝对是下了苦力气的。
”
“而我那恩师也说过,一甲或许要看运气,但最低最低拿个三甲是绝对没问题的。
”
“可结果呢,我被胡相连续几场考试给折腾的连参加会试的资格都没有了!
”
“诸位,如果你们是我,你们怕不怕?”
“而这样的经历,还不单单是我一人,我此番认识的不少师兄可都是这么熬过来的!
”
众人听到这儿,才终于明白“胡惟庸”三个字,在考生之中到底有多大的威慑力。
可还是有那脑子活的搁那儿抬杠道:“那伱们也不用绕着胡大人走吧?!
”
“难嘛大家都难,又不是只有你一个人吃亏,说不定这礼部这边报名的人少反倒是个好机会呢?!
”
那学子听到这话也没生气,毕竟都是乡里乡亲甚至看着他长大的街坊邻居。
真要是当场翻脸,那以后他家在这儿的名声可就要臭大街了。
所以,他只得老老实实的解释到。
“诸位没考过胡相弄出来的考题,就不知道我等学子的心酸。
”
“考别人的题,哪怕考不过,那也没什么,我等只会觉着自己学的不到位,那之后埋头苦读过三年再战便是了。
”
“可胡相的题,你考完以后会发现,实际上不是你才学不行,而是你脑子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