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真没想到啊,还能这么玩儿啊!
”
“这些个前辈胆子大、脑子也活啊,好活!
”
“嗯,这种事儿,还是得拉上陈兄才行!
”
“没错,那可是个大户!
”
“没陈兄的银子,咱解缙去哪儿找那么多大姐姐聊天啊!
”
“读书!
果然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是确有其事的!
”
“待院试之后,当约上陈兄消遣消遣才是!
”
解缙读书读到歪路上的事儿,暂且不提。
另一位跟胡惟庸沾上了关系的学子方孝儒,此时正一脸苦大仇深的求见自己的老师宋濂。
“恩师,弟子不日便将参与院试,但始终心中惴惴不安,觉着自己学识不够。
”
“恩师可否为弟子解惑?”
看着方孝儒那老实巴交的模样,宋濂也是头疼啊。
他这个弟子,学识、人品都没得说。
于他来说,有这样一个弟子,是能继承自己衣钵的。
但偏生这小子性子有些木讷、古板,说白了就是有些迂腐。
这就有些麻烦了啊。
抱着最后一丝侥幸,宋濂开口问道:
“孝儒,你心中惴惴不安是因为你读书不够?”
方孝儒本能的摇了摇头。
“那倒不是!
”
“学生自蒙学以来,头悬梁锥刺股,一路苦读至今。
”
“不说学富五车,但至少应对这童子试,自问学问当时够的。
”
“学生如今最大的不安,是怕那院试之中某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