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方孝儒的肤色本就不白,被解缙这么一调侃先是涨红,而后红得都快发紫了。
可惜,他这人不讨论学问的时候嘴皮子不利索,压根说不过,干脆站起来狠狠的在解缙身上锤了几拳,这才气鼓鼓的坐在石凳上道。
“陈兄莫怪,小弟这气色,不过是最近忧思过重而已。
”
“想我方孝儒原以为四书五经无有不通,自命不凡、沾沾得意。
”
“可如今仅仅只是一场府试下来,便现了原形。
”
“不甘心呐!
”
解缙一听这话,顿时不说话了。
他乃是府试榜首,这时候说话不像是安慰人,反倒是像在嘲讽。
所以,他只能把视线转向了胡惟庸。
“陈兄,你呢,府试如何?”
“还行吧,不上不下,侥幸过关!
”
胡惟庸没有细说,毕竟说得越多,错的越多,一个谎言就得拿出一堆谎言掩盖。
倒是这么模棱两可的,多少还是能糊弄一下。
毕竟应天府下辖六县之地,每届科举无论是参考的还是上榜的,那都是乌央乌央的。
听着胡惟庸这么一说,方孝儒倒是松了口气。
他早就知道解缙的成绩了,要是这位之前就写下《临江仙》的陈近南陈兄,再来个高中榜首的话,他怕是得掩面而逃了。
毕竟三人相聚,就他一个人落在榜尾,岂不是打脸?
好在如今看来,不是他不行,而是这考题委实太难啊。
想到这儿,方孝儒看着解缙问道:“大绅,你最后一题,莫非真跟胡大人那封告学子书所说的那样破题的?”
解缙理所当然的点了点头。
“没错!
”
“其实此题就只有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