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络舆论铺天盖地。
沈北渊打完魏苒的电话,接着联系前妻。
方喜刚接通,沈北渊一口闷气冲出胸膛:【忘记自己的身份了吗?】
【你发什么疯?】方喜暴脾气,不留情面回怼。
【方喜,你是一位母亲,两个男孩子的妈妈,你的儿子们还都是幼子,嗷嗷待哺,你这个时候在外找男人,让儿子们怎么看你?】
【我找男人不影响我爱儿子,我男人明确表示会和我一起养,儿子们多一个爱他的人。沈北渊,你别借题发挥欺负人。】
【韩软男帮你养儿子?】
沈北渊耻笑,【韩软男现今吃穿住行全靠啃老,他拿什么养你儿子?】
韩中柏,温室里的草,见光必死。
财团寄生虫一只,何来能力养外人?
【方喜,喝点酵母水醒醒,你不小了。】
沈北渊挂掉电话。
他知道方喜那张嘴不会放过他,吵不瘾泼妇。
只是心里很烦闷,又想扯自己,手摸上去胸口已大敞,扣子全部掉光了。
敞着胸膛回家,水晶灯下小麦色健康肌肤泛起浅浅薄光,高凸的胸肌招摇,八块腹肌豆腐块似的分界线竖起,硬邦邦的一个人。
抱着年年哄的保姆扭头对上沈北渊,吓得“哎哟”,急促转身面朝墙装鸵鸟。
年年这会儿还不睡觉,又抱来客厅哄。
沈北渊吐出一口浊气,“他又怎么了?”
脑子里塞进一团黑线似的,搅啊搅,心烦气闷。
年年上上周感冒咳嗽,感冒治了一个星期,而咳嗽持续到四天前才停止,刚松口气,又拉肚子两天。
沈北渊离婚后的日子几乎每天都在与儿子的病魔作斗争。
没离婚前方喜带着两个儿子怎么过的他不知道。
离婚后,儿子们的问题是真多!
各种怪事层出不穷。
保姆每天都会给他打电话,而且是不定时打。
那天,他正在和一个欧洲商人谈合作。
叮……
【先生,年年又烧又咳,家庭医生判断有肺炎症状,需要送医做检查,特向你请示一下,孩子可能会做肺部c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