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时间长,那不是更受罪么?不知道为什么说对女人好。
沈心悦木然。
铛铛铛……
弹琴的人突然发癫似的指尖重敲琴键,音色刺耳。
方喜回头看了一眼,喊道:“大哥,来一曲《男人哭不是罪》,省得你的力气无处使。”
激愤昂扬的琴声响起。
方喜倒酒,一口气喝完满杯红酒,手扶着酒瓶,面朝餐桌半趴着。
“心悦,我感觉我会离婚。”
沈心悦一惊,立即坐端正,“胡说什么啊?”
难以置信。
方喜产生这种想法。
她连生两胎儿子,大的早产,比蔷蔷小几天,还不会走路,小的才出月子。
两个儿子嗷嗷待哺。
她自己也才从月子中心回家,腰圆肚大,身体还没恢复。
怎么能离婚。
“我感觉……我爱你二哥爱够了……哈哈!”方喜眼角挂着泪给自己再倒一杯。
沈心悦抚上她的手,“嫂子,二哥这两年事业处于上升期,他忙了点,给你的照顾不够,可是他一心一意为家庭奋斗,你了解他的。”
方喜哭着笑,“我理解他啊,一直都理解他,可谁又来理解我?”
“我生大儿子的时候,沈北渊在非洲,出月子了他才回来,仅仅陪我们母子一天,又去帝都参加新厂剪彩。”
“怀小儿子九个多月,他陪我的时间加起来不足一月,且是……他深夜回来,睡沙发,我睡床。”
“问就是我肚子里有崽,他怕挤着孩子。”
“只有我自己清楚,怀孕身材走样,天天呆在家素面朝天,他对我不感兴趣。”
“嫂子……”
沈心悦坐了过去,抱住方喜,“二哥很忙,对你和孩子照顾不周,这是他的不对。但请你相信他爱这个家,心里只有你和孩子,绝不会在外乱来。”
正说着话,沈北渊的电话打了进来。
方喜抹掉眼泪,坐直了接听。
通话时间不到十秒,挂断后立即起身,“那个……心悦,你慢慢吃,我先走了。”
“出什么事了吗?”
“你二哥让我过去。”方喜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捏着包带的手指紧了紧。
从怀孕到现在,沈北渊没碰过她,今晚特地把她叫出去,在酒店等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