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么说他也是跋山涉水跑来这里,这位坏脾气的富家公子哥没把这鬼地方烧了,算是给她面子。
宋春庭让齐齐去开门,小胖子对这人没好感,开铁门时全程翻白眼,两人擦身而过时还不忘叫住他。
“我最近学了一首词,很适合你。”
他两手抱胸,高傲的抬起肥嘟嘟的下巴。
“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
苏明越在国外待久了,早忘了小时候学过的古诗词。
齐齐见他听不懂,笑圆了胖脸。
“夸你长得奇怪,不男不女。”
“欸你。。。”
胖子得瑟地吐舌头,不等他发作迅速跑远。
苏明越走进屋,宋春庭悠然自得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屋里很暖和,空调24小时不停,只因之前她因受凉感冒,谢淮楼怕她身子骨扛不住南方的湿冷,规定家里的热气不准断。
她穿着柔软的灰色毛衣,黑色毛呢长裙,小猫的棉拖鞋,柔顺的黑发松松挽起,露出修长的脖颈。
脸上无妆,虽素面朝天,但皮肤状态极好,吹弹可破,白里透粉。
“小乖。”
宋春庭起身,冲他微微一笑。
“叫我名字就好了,小时候的称呼,现在听着不自在。”
苏明越眸光沉落,悠悠的来了句。
“如果是那个邋里邋遢的男人这么叫你,你会抗拒吗?”
“如果是他,我不会。”
她离他一米的距离停下,抬头看他。
“苏明越,我不喜欢你用叫小猫小狗的语气叫我。还有,仅通过外貌跟自我浅显的认知来评价一个人,不是绅士行为。”
他愣了下,打量这个目光坚定的女人。
她变得有力量了。
不再像以前那般,一阵风都能吹散她残碎的灵魂。
他上一次见她是大半年前。
她病情加重,自残被妮娜发现后,在病房待了半个月。
当时她憔悴的只剩一把随手可捏断的骨头,看他的眼神绝望空洞,就像被枷锁捆绑,让人无尽怜爱。
苏明越把带来的红酒放在餐桌上,回头冲她笑。
“你之前最爱的木桐,希望你现在依旧喜欢。”
价值大几十万的酒,这位公子哥还真是眼睛都不眨。
宋春庭见他诚恳地微笑,不禁暗自思索自己刚才的话是否太过冷漠。
“你大风大雪的跑来这里,只是为了给我送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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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想看看你,没想找你吵架。”
她是个很容易心软的人,到底是从小到大的朋友,不看僧面也看佛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