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不止你一个人,你能不能穿件衣服,影响不好。”
谢淮楼伸手抹开身上的水滴,硬凸的肌肉看着更有型了。
“我在自己家,我想穿什么穿什么。”
话赶着话,她几乎脱口而出。
“那你有本事脱光阿。”
他听着皱了皱眉,似乎正在认真思索这件事的可行性,突然大步流星朝她走来,她措手不及,直接被他逼到墙上。
“干什么?”
她心跳如雷。
“我认可你的建议。”
他满眼肃静,分外认真,低手开始解裤头随手绑的活结,宋春庭脑子炸穿,慌忙止住他的动作。
“你疯了?”
谢淮楼笑了下,又痞又欠扁。
“你到底想怎么样?又想我脱,又怕我脱。”
“我。。。”
她耳根红得发烫,努力放缓呼吸,悄眯眯的抬眼瞄他,身高差距下,刚好能近距离看见喉结,小骨头滚了几下,她也跟着吞咽几声。
目光顺着滑到喉结的水珠缓慢下移,她不知哪根神经接反了,又或许是强迫症作祟,伸手替他擦干滴在胸口的水珠。
他微微诧异,但没阻止,任她借着擦水的借口将他赤裸的上半身摸了个遍。
直到男人喘息声加重,直到空气里的燥热分子逐渐分解,直到自己的呼吸越发急促。
她终于意识到到自己在发疯,触电般的收回手,抬头对上他不怀好意的笑,转身就要逃回房,被他伸手扯住手腕。
“跑什么?”
他意味深长的笑。
“还没擦完呢。”
她现在只想杀了自己,乱刀砍死的那种。
“流氓。”
宋春庭弱弱的骂了声,顺便在他鞋面印上一记无影脚,推开他火速回房。
“砰”,一声巨响。
男人盯着紧闭的房门,想着刚才柔软温热的小手,揉了揉额头,笑得无奈至极。
到底谁才是流氓?
夜里近零点,狂乱的风声从四面八方响起,鬼哭狼嚎地嘶吼。
男人靠着床头闭目养神,时不时掏出手机瞧一眼。
零点刚到,他的房门准时被人推开,门前的女人以冷漠掩盖羞涩,她大摇大摆的进入,大摇大摆的掀开被子爬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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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盯着身侧背对他的一小坨,眼底漾开丝丝浅笑,伸手关了灯,低身滑进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