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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藏锋抱朴(第1页)

青年见凌虚掌门殷勤教诲,实在受益匪浅茅塞顿开,又行礼谢道:“晚辈一定谨遵前辈教诲!”

这时绿衣姑娘又呵呵笑了起来,说道:“我冰霜师姐指导你剑法,按理说你也算冰霜师姐的弟子了,只是我师父说你生愚钝,恐怕难入我门,哈哈。”

青年听闻,立即躬身说道:“若能有机会家入药仙派,晚辈求之不得!”

凌虚掌门缓缓道:“按理说,我门药仙派不是不收男弟子的。像我师父,就是一代绝顶男掌门。只是传到我这里,我严格按师门从婴儿筛选弟子的苛刻严格条件,只收了冰霜、绿衣两女弟子。虽然我门规苛刻,入门资质要求极高,但也并非不通情达理,既然恩公与本门因缘不浅,那也不妨特例特办,恩公如果原意,便暂时归到我弟子冰霜的那明镜湖一支下面吧,暂算半个药仙门弟子,只要大原则不破,也不用过于拘泥我派门规。”想必这半个弟子的分寸,便与那佛门俗家弟子差不多。

青年听后大喜,忙向凌虚掌门谢道:“晚辈万谢师祖!”咚咚咚,又为凌虚掌门磕了三个响头。

凌虚掌门转身对冰霜姑娘说道:“冰霜,你来为你徒弟起个名字吧!”

冰霜姑娘领了掌门法旨,想了一想,便对青年说:“听了刚才师父的讲解,想你一切缘起于被那包裹在神花之中利剑金蛇所咬,绿衣又见你外表呆头呆脑,我便叫你‘藏锋’吧!”说着又转向凌虚掌门说道:“还请师父定夺!”

凌虚掌门答道:“此名甚好,正取那‘藏锋守拙、藏锋抱朴’之意!”就对青年说道:“以你目前的修为,冰霜为你起的这‘藏锋’二字,应当谨记才是,冰霜或许觉得你学剑太慢才起这名,以后定要仔细用功才可!”

绿衣姑娘见师父已然允许,立即拍手称快,高兴说道:“哈哈,你这呆子!我现在便是你的师伯了!”说着又哈哈大笑。

凌虚掌门喝道:“绿衣!你童心未泯,但也不得无理!要不是这位恩人,你我三人此刻早就身首异处了!再无理我便罚你去扎500个稻草人去!”绿衣随即想起夜间那场凶杀,不由心惊胆颤,老实下来。

青年仍恭恭敬敬答道:“药仙派俗门弟子藏锋,既已入门,不按年龄按这师徒辈分,也该给凌虚师祖、冰霜师父、绿衣师伯行礼!”说着便又行礼。

这天从早开始的那一番仔细分析,青年此刻又拜师入门,时间早已到了下午,只听凌虚掌门说道:“时候已经不早了,你们各自回修习去吧!藏锋,你暂且在药仙宫住下,明早你三人到此,我再为你们讲点功课!冰霜,你留下。”随即三人齐答:“是。”绿衣姑娘行礼后便先转身出了去,门口对那两小药童耳语几句,小药童快步进入客厅,恭敬的对藏锋说道:“仙兄,随我们去吧。”

青年便随这两小药童,走出了客厅,关上客厅门,来到了药仙宫外围处一间客房。两小药童殷勤周到地为青年置办了饭菜,令青年洗漱并换上了一套普通新衣。藏锋洗漱饭罢,独坐屋中,便回忆思考起凌虚掌门的话来。两小药童便在青年门外恭敬守候。

且说冰霜被凌虚掌门留在客厅中,不多时便出了来,迅速出了药仙宫,向明镜湖方向奔去,不多又回了来。

进屋恭敬对掌门说道:“弟子已从镜湖归来,这便是当时我从那青年腿上取下那柄飞刀,师父请看,与我今天在谷口处收集的飞刀是一模一样的,且这飞刀上还带着那青年腿上已干的血液,就是这种血液促使神花结出雮尘珠的!”

凌虚掌门在灯下仔细看了这把飞刀,间果真与冰霜姑娘说的不错,连刻字都一样。随即拿起那柄青年冰霜刚取来的飞刀,在白天众人喝的药仙云雾茶的一只茶碗里一沾,凝干的血迹瞬间溶于茶水之中,并在小茶杯里飞速旋转了起来。冰霜见了不觉一惊!只听凌虚掌门道:“这青年果真非同小可,虽然性情愚钝,但憨厚老实,你要好好点拨!你下去吧。顺便告诉那两小药童,不用在他门口看守了。”原来冰霜姑娘之所以收集昨夜凶杀时敌人残留的飞刀,是想向师父证明收留这不明青年,实在是小心翼翼、纠结万分、万不得已,并未破坏任何苛刻门规,从而免得自己因私藏外人受门规惩罚。而凌虚掌门将那柄凝血飞刀沾入这奇特仙茶中,见那血液果然与常人不同。因此相信,冰霜与藏锋二人所说的话句句属实,虽然凌虚掌门早就相信二人,但是苛刻门规如此,这形式自己也不得不遵从。

冰霜姑娘出来,走到青年藏锋的门口,此时已夜深人静,青年藏锋因领悟凌虚掌门话语头脑疲惫早已入睡,冰霜便对守门两小药童低声耳语几句,两小药童便随冰霜姑娘一同去了。

青年藏锋第二天醒来,早已日上中天,猛地想起还要去听师祖讲课,想必已经误了时辰,惊得一身汗来,衣服还没穿好,猛地一开门见两小药童正站在门口,面带微笑。还没等青年开口,小药童便说:“师祖讲课改在下午了,恩公不用着急,先洗漱吃了午饭,整理好再去贵客厅吧!”藏锋赶忙躬身歉意道:“师祖为我改了讲课时辰,实在太过意不去!”药童答道:“师祖说你修为尚浅,经过那场凶杀,休息不过来是正常的,不用放在心上,明天别晚就是了。”青年便只好按小药童吩咐,吃过午饭,整理好来到了客厅当中。这天,凌虚掌门也只是讲讲奇门遁甲的粗浅法门,青年听得晕晕乎乎,云里雾里,似睡非睡。

第二天,青年果然没再起晚,早早的便一个人先等在了客厅当中了。这天凌虚掌门仍是只讲些奇门盾甲的初步法门。一连几天都是如此,偶尔也向冰霜、绿衣、藏锋等弟子提问。冰霜、绿衣这两药仙门正规弟子都天资聪颖过人,从婴儿筛选而来,只是这青年藏锋榆木脑袋,慢慢理解也是一知半解。凌虚掌门也觉得他或不是很感兴趣。

这天早上,三人仍来到客厅听掌门讲课。只听凌虚掌门说道:“这些天来,我已经彻底从伤病中恢复了。”众弟子一听,想必今天不讲奇门遁甲了。只听凌虚掌门接着说:“这些年来,我带冰霜、绿衣你两弟子常去云游四方,治病救人。在外面我们化妆成郎中,只卖医术为生,有时甚至不收钱,从不动武。这奇门盾甲之术,也是从来不显露的。”

藏锋听了说道:“师祖真是慈悲为怀!”

凌虚掌门接着说:“去年我与冰霜云游治病,走到塞北一县,当地那县令为官甚是清廉,处处为百姓着想,谁想竟不得好报,身染怪病。我暗地观察这县令多时,实在怜惜,于是便化妆成郎中为其诊断。那县令原来积劳成疾,操心百姓,染上心病,虚弱中邪,所以精神极为不稳。我当即为他开了一方。那县令服药后见效便对我千恩万谢,但是仍是对我说道他这病还没除根,恐怕还要复发,希望我开一根治之方。我想他一定是关心当地百姓疾苦,要开根治之方,恐怕必须动武,除掉那危害百姓之敌,但我门规矩不到万不得已在外面不可显露武功,于是我便对他说,容我回去找找,看看能够在医书上找到这种药方。回来后没想到此事还没来得及处理,我门便与强盗部落进行了第一次大战,我师妹背后偷袭,我身中剧毒,因此这事便耽搁到此时了。经过前几天之前那夜的再一次凶杀,我这几天不时在思考盘算,并观察我师父留下那四大部洲详图手迹显示,盘算一下,觉得此事不能躲过了。”

凌虚掌门说着又转向藏锋弟子:“藏锋,我昨晚为这县令晚写了一剂根治药方,你是半入我门的俗家弟子,可以代我送去完成此事。如果遇到凶杀也可见机行事,也免得你呆在谷中烦闷。”

藏锋起身答道:“师祖法旨弟子谨领,定当遵命!”说着从凌虚掌门手中接过信封。凌虚掌门又叮嘱:一定当面送到那县令手中,让他亲自开启。

随即凌虚掌门又对两弟子说道:“我准备带你弟子二人再去云游治病,俗话说,小隐隐于野,大隐隐于市,你弟子二人总是在这谷中隐居也是不行,还是要像以前一样带你们去外面锻炼。”冰霜、绿衣听后齐声答道:“是。”

说着凌虚掌门便对冰霜说:“冰霜,你现在便带着藏锋出谷吧,指给他去塞北那县的路径后速速回来。我们也要出发。”

冰霜答到:“是。”便带着徒弟藏锋出来,先到青年住处,青年几下收拾好行礼,就随冰霜出了药仙宫。冰霜仍是唤出那两看果树的稻草人,自己先过了草绳桥,让一稻草人将青年藏锋背过草绳桥来。

二人走到那颗果树下,冰霜对藏锋说道:“藏锋,我这要送你出谷了,先摘几个果子路上充饥吧!但是我门还有规矩。你现在是我徒弟,要听我的命令,并且你是我派半入门俗家弟子,虽然内部纪律少些,但我派一些对待外人规矩却要遵守。我送你出谷,要在此处把你眼睛蒙上,让一草人带路,一草人背着你出谷,免得你这几天学了写奇门遁甲原理,偷偷记下这防御我谷外大门的绝密路径,今天你已经第三次行走了。当初凶杀那晚是出于特殊情况紧急,特例特办。”

青年答道:“任凭冰霜姑娘吩咐。”于是草草摘了几个仙果,一草人在前,中间草人背着青年藏锋,冰霜姑娘押后,一行人便出的谷来。青年感觉蒙着眼睛黑暗中感觉天旋地转,不知走的什么路径,只感觉好像已经出了那石后秘密洞口后,又被稻草人背着在颠簸的山间小路上走了很久,最后隐约听到集镇喧闹之声才停下来。冰霜这时才解下青年藏锋眼睛上的黑布,青年睁眼一看,只见正处在山脚一处隐蔽树林之中,前面隐约可见行人来往的大路,但如何走到这里的,青年藏锋却一点不知了。冰霜再此详细地告诉了他去塞北那县的路径,先沿着前面那条大路向左走,不认识再路上打听,并叮嘱凌虚掌门那封药房千万要当面交给那县令,让那县令当面打开,办妥后,自会与冰霜、凌虚等再见。随后冰霜姑娘与两稻草人便迅速消失于这山中了。

青年藏锋呆呆半晌,心想眼前这是哪里也不知道,回想这些月来在药仙谷中种种奇遇,但是自己是怎么进去的怎么出来的,即怎么被海豚带入药仙谷,怎么又被稻草人背出药仙谷,路径自己却全然不知,就算自己想回药仙谷,可是连路都找不到了!眼下也只有按凌虚掌门和冰霜姑娘吩咐前去送信这唯一一条路可走了。于是迈开双腿,奔向大路,在大路上向那冰霜姑娘所指的路径走去……

201609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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