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丢人,每次都流鼻血。
想到她的身材,闻着她沐浴后身上那好闻的馨香,他不争气的又脸红了。只觉口干舌躁,不由的咽了咽口水。
唐悠悠站在一旁,侧面看着他,月光下,他的侧容显得五官更加立体,水滴顺着脸颊流到脖子上,她的目光竟不知不觉的顺着水珠往下移,最后定格在他那滑动的喉结。
轰——
该死!魅力四射啊。
不知不觉中,他身上当初的病容已消,举手投足间,都有一股刚阳气息。
猛地用力甩了甩小脑袋,唐悠悠提着水往厨房里走,身后,墨子安急问:“小悠,你提水做什么?”
“烧水洗澡。”跨进厨房的门坎,她又补充了一句,“你去把浴桶里的小畜牲收拾了,浴桶要刷十遍,我等一下重新洗过。”
浴桶里的小畜牲?
难道有人躲在浴桶里?
怪不得他没有看到人。
墨子安顾不上许多,顺过屋檐下的扁担,怒火滔天的冲进柴房,举起,错愕,收回手。他看着喝了一肚子水,肚子圆滚滚的浮在水上的小田鼠,忽地笑了。
原来是这东西。
害得他像个捉奸的男人一般,急躁,暴动。
最可惜的还是该看到的却没有看到,错过了!
墨子安一遍一遍的刷浴桶,唐悠悠说刷十遍,他却刷了十五遍,里里外外把木块的表层都刷掉了。他又去找了个笼子把小田鼠关了起来,然后才找了工具,准备把柴房门修一下。
转念一想,他又放下手中的铁锤。
这深更半夜的,这动静会吵到人。
“小悠,水烧好了吗?我帮你提过去,你放心,浴桶我刷了十五遍,现在就像是一个新的。”墨子安一手提着笼子,进了厨房就邀功。
唐悠悠蹙眉看着笼子里的田鼠,一脸嫌弃,“你把它提进来做什么?你把它处理了。敢偷看老娘,你去把它的眼珠子挖了,再剁了它的爪子和尾巴,往它身上倒里油,活活烧死它,这样能解我心头之恨。”
“这么狠?”
“女人不狠,地位不稳。”唐悠悠咬牙,直直的看向他,“再说了,你媳妇被它看光了,你觉得还好?”
墨子安摇摇头,“挖眼珠子,剁手脚和尾巴,再烧死它。太可恶了,竟敢偷看我媳妇。”斥责了一遍之后,他抬头看向唐悠悠,“要不?我把它活埋了吧?”
“我就知道你不敢。”唐悠悠一副了然的样子。
她也只是说说而已,一只老鼠它知道什么?
“我可不是不敢,你别看不起人。”
“行啦!把它丢出去,时候不早了,你也快点去莫叔家。”
“不行!”
“不行?”
墨子安重重的点头,一脸严肃,“柴房的门坏了,明天才能修,你在里面泡澡,我不放心。”
“那你想怎样?”
“我在外面看着,你进去洗。”
“随便你。”唐悠悠回房,又重新取了一套衣服,想到刚刚和一只田鼠共浴,她就浑身难受。
墨子安匆匆把小田鼠处理了,洗手,提水,老神在在的坐在柴房外。
终是失策,他此举是自我折磨,听着里面的水声,某人享受的低唱声,他那个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