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去得晚了一会儿,你是骂主考官了?”
栾止玉眉头微蹙:“没有啊!不应该啊……”
“我原本还指望你再拿个魁首,即便拿不到魁首也应该名列前茅。可我现在怀疑,你要垫底了。”
栾止玉抿着唇静静听训,却没有反驳。
“属下有数。”
“你有什么数?”
栾止玉脸色不太好看,夏行安瞪了他一会儿也没再多问,“我感觉你的状态很差,自己调节一下。”
“是,阁主。”
“今天下午是最后一场了对吧?”
“是。”
夏行安转了转手腕,突然想到什么:“哎——让你跟玄黎练臂力练得怎么样了?”
“啊——”栾止玉心虚地“啊”了声,显然是没有练。
“我真应该把你塞到暗卫所去!让你在楼里待着太过安逸了。”
“暗卫所?”
夏行安没有给他解释的意思,指着座位刚准备让他坐,可转念一想,觉得这个不争气的还是站着吧。
“没事,你的好日子快结束了。”夏行安环胸靠在椅背上,懒懒睨他一眼,“等我回去找个机会,让陛下给我划块地方,专门训练你们!”
“老大手下留情啊!”栾止玉还没过几天安逸日子。
“和你一同武考的,你觉得有几个日后可以纳入玄衣卫的?”
“不太好说。”栾止玉犹豫答,“其实多数人都自视甚高,应该鲜少有愿意加入玄衣卫的。”
这一点夏行安不是没有想到,若是想从官家子弟里挑人,他需要顾忌很多。
不听话、不办事,且毛病多。
到时候给自己请一堆大爷回来,还是给自己找麻烦。
“我记得有个穿……”夏行安撑起下巴思考,努力回忆,“灰……紫色衣服的青年,手背上有一道疤的。有印象吗?”
栾止玉闻言,随即颔首:“有印象,好像是叫燕归。”
“看着有点胡人血统,挺好看的。”
“他第一场表现如何?”
栾止玉闻言就噤了声,随后才弱弱道:“在我前面。”
随后伸出二根细长的手指,比了个“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