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沈氏和白高忠每日愁眉苦脸,都是因为担心白守义。
倒是白守信,兴许是年纪小,是以压力也小,还曾主动劝解白守义,不过白守义之死听听也没有多言。
这不,刚吃过晚饭,白守义道了一句回房,便离开了。
沈氏和白高忠见白守义如此,二人也没有胃口吃饭了。
沈氏一脸担忧道:“守义这样下去,我很担心……”
白高忠道:“孩子他娘,你也别太担心了,守义在咋说也是个大人了,他知道自己改该干啥。”
沈氏叹了声道:“我咋能不担心?守义这些时日都没有好好吃饭,也不多说话,我真是怕守义若是……”
白锦知晓沈氏的意思。
她是怕白守义还没5有考试便如此紧张,这到考试时间,若是因为紧张考试发挥失常若是没有考中,白守义又该如何?
白锦想了想道:“娘,您别担心,我一会儿同守义说说话。”
沈氏连忙点头道:“好,好,锦儿你同守义最亲,你帮娘劝劝守义。”
吃过晚饭,沈氏和白高忠帮忙看着小福儿,暮云深因为要忙醋坊的事情,是以回来的时间晚一些。
白锦出了堂屋,便来到白守义的屋门外。
抬手敲了敲门,少时,便见白守义打开屋门,见到白锦,白守义笑了笑,只是面上笑意有些勉强。
“姐,这么晚了,你咋不睡?”
白锦笑了笑道:“还早,哪能睡着?姐能进去么?”
白守义犹豫一瞬,点点头的,打开屋门。
待姐弟二人进了屋内后,坐在桌前。
不待白锦说话,就听白守义道;“姐,我知道你要说啥,我没事。”
白锦笑了笑道:“我知道。”
顿了顿,白锦又道:“不过,你心中还是紧张不是么?”
白守义犹豫一瞬,倒是没有反驳,而是点头道:“是,我紧张。”
“守义,你将这次考试看的太重了。”白锦道。
白守义垂首抿唇,过了会儿,才听他道;“是,我不想让大家失望。”
白锦闻言,却是缓缓道;“守义,你错了。”
白守义抬眼看向白锦。 白锦道;“守义,姐不是男子,不曾科举考试,所以不敢说懂你的心思,但姐看得出你对于科举考试有多看重,有多努力,你如此努力,姐和爹娘都非常欣慰,可是你知道对于我们什么才是最重要的么
?”
白守义抿唇。
白歌月缓缓待:“你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