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氏这一招先发制人,直接问的王氏和白老汉懵住了。陈氏冷眼睨着王氏,冷声道:“你的四儿子为了一己之利害我的闺女还有外孙女被捕快抓紧县衙问话!白高明更是在公堂之上谎话连篇,诬陷我闺女还有外孙女!这件事情我倒是好好问问亲家母!我家闺女
和外孙女这笔账,咱们该咋算?!”
王氏和白老汉被陈氏这一连番的问话直接给问的张口结舌,一时间竟是连话都说不上。
“……这,我们家老四已经被进了牢狱……”
“那是他活该!”陈氏直接打算王氏的话,一双变的凌厉的双目紧紧瞪着王氏,怒声道:“亲家母,你今日叫我闺女来,是要给我闺女和外孙女主持公道?”
“……”王氏嘴角抽了抽,更是被陈氏的气势给惊的后退好几步。
陈氏在他们面前从来都是和颜悦色的,那时候,王氏和白老汉还只想着沈氏家中一家的孤儿寡母,没个娘家人,当然是该咋磋磨就咋磋磨。
而这些年,沈氏一开始的确不驯服,可是后来还不是慢慢的被她训的乖乖的,而沈氏的娘家人也从未说过啥。
他们只以为沈家好欺负,若不是因为沈大虎后来混成了捕快,他们家有啥事会仰仗一下沈大虎,用到沈家时,王氏和白家其他人就会对沈氏和颜悦色,可是用不到,那就是黑了脸。
“咋?亲家公,亲家母你们咋不说话啊?我闺女和外孙女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你们就不打算给我闺女一个公道?”
陈氏黑着脸,那一双凌厉的双目就像王氏说一个不如她意的话,她就要动手似的。
王氏惊的说不出话,最后还是白老汉反应过来,他拿着旱烟杆子敲了敲炕桌,抬起一双浑浊的双目看着陈氏道:“亲家母,你又何必说这些话,如今我们家老四已经关进了牢狱,你们还嫌不够吗?”
“真是笑话!”陈氏冷哼一声道:“白高明被关进牢狱,那是他咎由自取,是他活该!是他做了恶事,县太爷都看不下去给他定罪!可是我闺女呢!我闺女和外孙女受的委屈和惊吓,你们就不打算说个啥?”
王氏和白老汉本想着沈氏和白高忠一来,就这么逼问他们,好让他们退步,帮助白高明,去县太爷那给白高明求情!可是谁知道,他们反倒成了那个被逼迫问话的人。
“……说,说啥?你们还要我们说啥?我们家老四应被关进牢狱里面受苦,你们还想咋样啊,呜呜……”王氏被逼问的说不上话,提到白高明她心疼的不行,就开始低头抹泪哭起来。
白老汉咬了咬牙,看向陈氏道;“亲家母,你又何必这样咄咄逼人?我们家老四已经被进了牢狱,我们老四一家家破人亡,难道还不够吗?”
白老汉神色凄厉,说出的话是也悲痛不已。
可是听他那话音,好像倒是白家三房害的白家四房家破人亡!
陈氏冷笑一声,眼睛直盯着白老汉冷声道:“亲家公,你这句话我就听不懂了,啥白家四房家破人亡还不够?白高明他家破人亡,那也是他自己作的!”
白老汉和王氏听到陈氏这样说,登时就抬头要跟陈氏怒怼。
谁知陈氏不等白老汉和王氏说话,就大声道:“咋?难道不是他自己作的?他要是不想着如何算计我闺女一家,他能落到这个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