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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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只是…写字,我以为…
(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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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小脸通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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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以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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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不是塞了东西,也不是被打了,更不是了然后再了,哎,稍微还有一点点小失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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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俩怎么回事啊,怎么越来越纯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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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什么都没做我肯定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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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玩得好花啊…写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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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他说要纹一个的时候,我眼花看成他要纹在脸上了,我心里想,我操,这哥们脑子没问题吧?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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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犹怜草木青]
[三十二]
周末约了新的心理咨询师见面,也不知道这一个能够坚持多久。
这些年我换了很多医生,有些是他们提出终止的,有些是我提出终止。
咨询师总说我不够配合,但我觉得我已经足够配合了。当然,除此之外,我得到最多的评价还是说我戒备心太重,他们压根没办法打开我的防御机制,自然也谈不上救治了。
这个倒是真的,我的确没办法信任他们,我自己也发现我很恐惧和其他人打开心扉,被了解对我来说不是什么好事,相反,我认为是很可怕的事。
鉴于我个人的原因,所以这些年我的病情一直时好时坏,一直靠药物维持。就这样吧,我也越来越习惯了。
早些年,年纪还小的时候,我总是频繁的做噩梦,总是感觉没由来的窒息和不明所以的疼痛。
生理上的痛无法克制,我又不能表现出现,那时还要在周围人面前扮演一个听话的好孩子。
总压抑当然不是什么好办法,根据能量守恒的定律,情绪同样也是守恒的,我的负面情绪不可能凭空消失,它也需要释放。
在国内的时候我还需要考虑谢永兴,考虑周围认识我的同学好友老师,出国后就只剩下了我和谢平…
[三十三]
仔细想想,我那时真的很过分呢,严格控制他的方方面面,不止是金钱,包括吃的食物,穿的衣服,有一次还动手扇了他巴掌,但他被打以后的第一反应是冲我笑,然后凑得更近一点…
由于我当时对外的人设还不错,所以很少有人发现,但也不完全。
当时有个好心的华裔同学发现了我对他的控制,公开课的时候,偷偷摸摸给谢平传了纸条。
那位同胞问谢平是不是需要帮助,说如果他被我精神控制了可以告诉她,她会帮他从我身边离开…
噢,那位好心的同胞还特意找了她的要好的友人刻意把我支开了。
但我最后还是知道了这事,不仅知道了,连他们沟通的小纸条我也看到了。其他纸条上没有记录的内容,我也通过他身上录音装置知道了。
纸条上的内容前半段是那位同胞询问他是否被我控制了人身自由,问他是否需要帮助,谢平说不需要,说我对他很好。然后同胞继续劝,说我是不是对他进行了精神洗脑,还说他现在的状态必须尽快离开我巴拉巴拉一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