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忍住,呜咽一声推搡他。
推搡不止无用。
眼圈红艳艳的江州还用手捂住了她的脸。
几秒后把她掀了过去。
南桑从正对他变成背对。
不止看不见他,还被没收了说话的权利。
只能被动忍耐被啃咬的疼痛。
她有那么瞬间想狠狠咬一口江州捂着她嘴巴的手。
可直到掌心的伤口因为攥着床单太过用力,也没咬下去。
一口一口呼吸着,忍耐着。
忍耐到被掀回来。
他脑袋像是毛茸茸大狗般埋在她脖颈时想说话。
话语被脖颈传来的疼痛打断。
南桑睫毛轻颤了一瞬。
侧目看向窗外渐亮的天光。
瞳孔漆黑的继续沉默……忍耐着。
南桑再醒来,天色已经大亮。
房间无人。
南桑躺着看了好大会天花板。
勉力爬起来去洗手间洗澡。
因为没拿衣服,光着想出去拿。
余光瞄见洗手间的镜子后,脚步停住。
没表情的扫了眼镜子里被标记完全,像是别人所有物的自己。
什么都没说,出去了。
迟来的开始做饭熬中药。
南桑感冒没别的症状。
就是没精神头晕和嗜睡。
起来那会还好,大抵是早上洗了澡的缘故。
吃了饭走了没两圈走不动了。
躺上沙发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再醒来太阳高悬。
南桑不饿,但是想把饮食变回之前的规律。
最起码得一天三顿饭。
可是起不来。
她没强撑糟蹋自己的身子,找出手机给江州打电话。
江州没接。
南桑发消息——我感冒了,没力气做饭,你找人来给我做饭吧。
江州在十几分钟后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