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做什么!”简夏有些恼怒,她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你答应我,从此以后不再和顾砚北往来。”
“不可能!”简夏驳斥,冷笑:“那你能做到放弃周意?”
“那不一样,简夏。”宴樾拧起眉头。
“呵。”
简夏红唇溢出轻嗤,煞有其事地点头。
“的确是不一样,我和顾砚北只是朋友,而你和周意……你是她肚子里孩子的爸爸!”
“宴樾,婚内出轨的人是你,你凭什么要求我和顾砚北断绝往来?”
“都要离婚了,我们没必要这样。”
简夏摊手:“你看我多坦然地接受了你和周意,不哭不闹,甚至我还祝你们幸福。”
“够了!”宴樾低喝,猛地转身掐着她的下颌,俯身堵住了她的唇。
鼻息之间的灼热扑散在他脸上,亲密的距离让宴樾清楚看到她薄薄眼皮上那些青色的血管。
唇间溢出一抹腥甜,他抽身离开,抹了把唇,鲜红在他手背绽放开。
宴樾看着她,她紧咬着下唇,咬出了深深的唇印,惨白的唇肉上渗着鲜艳的血珠。
她倔强地看着他,眼中的痛让宴樾的心脏狠狠一抽。
就连呼吸,也像是被扼住了。
“你就这么讨厌我碰你?”讨厌到不惜伤害自己来抵抗我。
简夏垂眸,薄如蝉翼地睫毛微微颤动着。
她伸出手,取掉自己的围巾,露出白皙的脖颈,仰起头望着宴樾笑的惨烈。
“宴樾,你现在都这么饥不择食了吗?”
“连一个伤患都不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