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闺女,父王这次给你报了仇,你怎么一点都不开心?”
遥楚白了他一眼,无语道:“都知道的事情,为什么还要开心。”
“坏人得到了应有的惩罚,难道你不应该拍手称快吗?”
遥楚睁着她那迷蒙的眼睛:“既然是应得的惩罚,为什么还要拍手称快?”
瑞王被自己噎了回去,一点也不可爱。
“宫里如何了?”
知道遥楚问的是什么事情,瑞王也收起了那副想要逗闺女玩的心态。
“放心吧,苏妃的一只脚已经踏出了冷宫的大门了,只需要再来一步就成。”
转身,瑞王又从自己的书架上拿出一本厚厚的的书籍,然后从书中拿出一封密信。
“这是逸轩传回来的消息。”
楚逸轩在中元节之后便又回到了楚流云的军营中,听说他刚去的时候差点把军营搅的人仰马翻,被楚流云狠狠的教训了一顿,如今倒是老实了不少。
四国鼎立的局面已经维持了六十多年,表面上祥和稳定,实际上矛盾重重。尤其西凉国内,三股势力作乱,南晋国,皇帝年迈,太子体弱,争斗不休,西疆境内,亲王不敢屈居人下,相比之下,楚国没有内乱,也没有外敌,楚氏兄弟野心蠢蠢欲动。
想要知道他们有什么动作,就要监视着军营的动静,楚逸轩因着一时之气把楚逸轩弄到军营想要好生教训,殊不知是帮了遥楚的大忙,否则想要往楚流云的军营中安插人手可不容易。
遥楚这眼前的信,把纸张连连翻转了几次,也没有看到一个字。
“什么意思?”遥楚挑着眉头道。
瑞王自己也摇摇头:“自从逸轩进了军营,基本上跟府里就断了联系,就这信还是他在晚宴上趁机给我的。”
遥楚又看了几遍,这画只有寥寥的几笔,看得出来他画的很匆忙,遥楚把纸张放到自己的鼻下,闻着上面的味道。
“这是血。”
瑞王一听,心就提到了嗓子眼:“血?莫不是他出事了。”
“父王别着急,这纸张应该是最次等的,而且还有不少汗渍,应该来自军营,大哥应该是提前准备好了这封信,如果真有危险,他肯定在宫宴的时候就求救了。”
瑞王觉得有道理,渐渐的把心放回了肚子里。
“这不是求救,那又是什么意思?这画的什么东西?”
遥楚横看竖看都觉得怪异,有点四不像的意思,遥楚一时也没有头绪,可当她准备把信纸折叠起来的时候却突然想到了。
遥楚仔细观察了这张信纸,发现上面有许多对折线,遥楚把信纸平铺在桌上,然后按照细细的折痕开始折叠。
很快一张信纸就被遥楚叠成了纸鹤,而在纸鹤的翅膀上分别画着馒头。
瑞王拿着手中的纸鹤哭笑不得:“馒头?”
遥楚的思绪翻飞,她的手指在桌上高高低低的敲击,发出当当的声音。
突然她双目迸射出明丽的光亮:“我知道了,我马上派人去查。”
瑞王还没有来得及问为什么,遥楚就已经趁着黑夜翻身离开了瑞王府,马不停蹄的赶往天下第一楼的据点。
遥楚的势力在楚京刚有气色,对于馒头这种事情查起来就比较费时间,而且依照楚逸轩用血来绘画,说明情况非常的紧急。
遥楚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去找过岚景,而且之前的据点也被楚流云给毁了,遥楚也不知道去哪里找岚景。
不过最近红萧给君七联系频繁,遥楚便直接进了梧桐小院。
红萧非常警惕,遥楚刚刚走进房间她的血红色萧就已经到了遥楚的眼前。
“红萧,是我。”
只听的一阵破空的声音,红萧已经收回了兵器。
“少主,您怎么来了?”
“马上带我去找君七。”
红萧取下外衣披在自己的身上,就跟遥楚飞出了梧桐小院,然后走到后院,翻身跳了过去。
梧桐小院的后院是一片竹林,竹林的另外一侧是一户人家的院落,两个人刚刚落地就惊出了院中的两个暗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