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奴眉开眼笑道:“谢谢妈妈,谢谢妈妈。”
金妈妈随手给了龟奴一个银子,然后指着左右两个稚嫩的丫头:“你,你,过来,去把我房里那个线篓子拿来,再给妈妈找个大铁笼子来。”
两个丫头刚刚挨了一巴掌,此刻不敢不听话,连忙去准备要用的东西。
百花楼的大堂里面却是已经炸了锅,说好的美人不仅没有来,连金妈妈也没有见到,不少人已经想冲上楼梯,打上二楼了,而就在局面压制不住的时候,大堂里面的灯突然熄了。
喧闹的气氛一下子沉寂了下来,大堂里面上百号人愣是没有反应过来,不过很快就有骂骂咧咧的声音响起,所有人都存了一肚子的怒火正想宣泄,这大堂的灯突然又亮了。
只是这亮灯的地方只有舞台上,舞台的周围围满了龟奴,舞台上没有其他人的身影,连个歌舞都没有,只有一个一人多高的被遮着大红布的方形物体。
金妈妈拿着一个铁皮大喇叭,声音从楼上传来:“各位爷,欢迎光临咱们百花楼……”
金妈妈话音刚起,下面就骂骂咧咧起来。
“金妈妈,你搞什么鬼?”
“老鸨子,我看你这生意是不想做了吧。”
“是不是根本就没有美人,只是你老东西搞出来的噱头。”
金妈妈眼见贵客们好似都要拆了她的百花楼,不仅没有一点担忧,反而更是喜笑颜开。
“各位尊客,妾身怎么敢骗各位呢,之所以准备了这么久,是因为百花楼想让大家体验一下新的玩法。”
“新的玩法?”
“什么新的玩法?”
金妈妈又扯着嗓子吼了一声,下面的吵闹声小了,她才道:“这新的玩法就在舞台上,红布下,笼子里。”
一位姓长得有些邪气的公子,嫌弃道:“这算是什么新玩法?不就是说笼子里面有美人吗?想让所有人竞价,然后价高者得。”
这公子的话音一落,下面不少人都跟着嫌弃起来,吵吵闹闹的,硬是要让金妈妈给个说法,要真是这种无聊的玩法,他们就砸了百花楼。
金妈妈却笑着:“各位尊客放心,今天的玩法绝对新鲜,是各位爷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
“既然是新玩法,那本公子有点迫不及待了,赶紧揭开布让大家伙看看。”
“看来各位尊客是迫不及待了,那妾身也就不多废话了,来人,把布掀开。”
金妈妈的话音一落,上百双眼睛都盯着舞台上的红布,两名龟奴上前,将大红的布从外面揭开,果然看到一个柱形的笼子,可是在笼子里面却没有见到美人,只是看到一个被裹的像是蝉蛹的人性物体。
全身都被其中颜色的线给裹住,除了鼻孔,什么都看不见,光从外面开,有些让人不舒服。
“金妈妈,这是什么意思?”
金妈妈道:“这是新玩法,美人就被裹在里面。”
张公子不悦道:“你这样裹着,谁知道是不是美人?要万一是丑八怪,吓死爷,谁负责?”
“张公子别着急,听妾身慢慢说来,这美人外面是用七种颜色的线裹起来的,分别是头部,肩部,胸部,腰部,臀部,大腿,小腿,分别是赤橙黄绿青蓝紫。美人里面可是什么都没有穿,咱们进行六次要价,依次是头部,小腿,肩部,大腿,腰部,最后的高嘲是胸部和臀部由一次竞价所得,每次价高者可以抓住线头,扯光美人身上的同种线。”
一个大汉叫嚣起来:“金妈妈,有你这样做生意的吗?一个女人,你要掰开了,揉碎了来卖。一个女人卖六次,她难道金枝玉叶不成?”
接着又有不少人附和。
金妈妈安抚道:“这位爷,寻常的玩法想必您也玩够了,咱换个刺激的,你又觉得妾身故意坑您,您这让妾身难做啊,要不寻常的姑娘,给您来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