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明显也发现自己脑袋上挂着一根好吃的,但它的第一反应却是张嘴去咬。
是的,站在原地干嘎巴嘴去咬空气。
看得陆霄和聂诚目瞪口呆。
“陆教授,它……这是干啥呢?”
“别问我,我也不知道……可能喝西北风呢吧。”
那只雄性雪鸮咬了半天发现一直咬不到那条肉,终于有点急了。
陆霄以为这回它总该想起来甩脑瓜子了,没想到它接下来的举动再次打破了二人的固有认知。
这货原地蹦起来了。
新鲜的羊肉总是有点粘性,顶在脑瓜子上只有最前面的一小节会随着它蹦跳的姿势甩动。
那只雄性雪鸮一边跳,一边试图张嘴去咬头顶上并不会被甩飞的肉条。
漂亮的喙随着肉条小幅度的摆动一张一合,配合着僵尸一般原地蹦跳的姿势,硬生生给陆霄和聂诚俩人都干沉默了。
“不是,你甩头,甩头啊倒是??”
聂诚都急了。
哪怕急得都咕咕直叫了,它那脖子也跟铸铁焊了似的,愣是一动不动。
“现在还觉得笨一点有意思吗?”
陆霄扭头看了一眼聂诚。
“嗯……我在想,它是怎么活到这么大的。”
那画面太美。
有的动物大智若愚。
有的动物看愚实智。
有的动物,它可能是大弱智……
因为还没混熟,怕被咬,虽然看着不忍心,但陆霄也没敢上前去帮忙用手把肉扒拉下来。
硬是等那只雪鸮蹦到脑瓜顶那条肉都绷不住了滑下来。
陆霄再不敢把肉条往雄性雪鸮的方向扔,后面的肉都是扔到旁边,等它自己像个走地鸡一样颠颠的跑过去吃,然后再扔下一条。
一只成年的雪鸮,平均下来每天能吃掉大鼠五六只,个头小点的鼠崽,十五六只也打不住,这点羊肉对它来说确实是小意思。
聂诚又去楼下补了一回肉,它才终于吃饱,美滋滋的眯起了眼睛。
“吃饱了吧?吃饱了眯一会儿就走吧,可别嚯嚯我家的鸡鸭。”
陆霄小声嘀咕了一句,从露台上退了下去。
那雄性雪鸮吃饱了,这次还真的就没再跟过来,只是眯着眼睛看了陆霄一眼,就把头扭到了一边。
“陆教授,你说这只雪鸮,会不会就是咱们家那两只小雪鸮的爹或者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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