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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俊,差不多了吧?咱们回去吧。都拎不动了。“小芹说道。
”哈哈,谁说让你拎啦,等一下我背。“汪俊笑着说。
”汪俊,在华清嘉园你问我对你怎么看,我一时觉得很难回答。现在我想对你说,我谢谢你一直都照顾我,关心我,对我的事业也很支持。我想问你,如果我俩只是一般朋友,你还会支持我吗?还有,你如果也很拮据就别逞强,别说咱们不是那么亲密的关系,就算咱们是夫妻,我也不会同意你为了我做什么牺牲。“小芹说的很认真,也很平静。
汪俊却是停下了手里的活,目光中带几分惊愕地看着小芹。
”如果你有什么可以考虑的对象,就早点儿迎娶吧,我相信追你的人大有人在。我已经耽误你太久了,也只能跟你说一声抱歉了。“小芹说着,脸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
汪俊稍稍喘了口气,低头拎起竹篓背在肩上。
”拍完这里的镜头就回上海吗?能问一下你今后的打算吗?我接受你的安排,做普通朋友,那我还能和你联系吗?“汪俊问,似乎说出每一个字都很吃力。
”我打算出国学习制片,这部片子还得拜托你帮忙推广哈。如果你愿意并且在你经济宽松的条件下,可以继续做我们公司的股东,咱们还是合作关系啊,需要的时候当然可以保持联系啦。最起码你结婚的时候要告诉我一声嘛。“小芹微笑着说。
汪俊和小芹一起往山下走,他不止一次地调整肩上的背篓,似乎从来没感觉如此沉重。
小芹和汪俊一起在歙县拍摄了四天,就草草收场了。小芹孤身一人回了上海,汪俊替她在县里的招待所“欢送”那些摄影师,剪辑,配音等制片组的人员,他平常很少喝酒,这次他显得很豪爽,几乎陪所有工作人员都喝了一杯。他堂兄在一旁看着他,开始没闹清他是开心还是郁闷。但知道他今天一定喝多了。当他刚刚要去劝阻时,就听一声闷响,汪富贵一头栽倒在地上,手里的酒杯碎了,划破了手。
欢送宴席不欢而散,堂兄把汪富贵送到县医院。堂兄一直坐在急诊室门外,看着门上那个红色的灯一闪一闪地,他知道,富贵这是心里受了伤,是那个姓王的姑娘丢下他了?他想这是一件好事,但他不敢这样对富贵说。
医生从急诊室里走出来,用白眼翻瞪着堂兄,“知道自己不能喝,干嘛还喝那么多?成亲啊?再晚点儿送来,就没命了!”说完,扭头就走开了。
堂兄愣怔了半晌,“唉,人家不欢喜,你干嘛还这麽上赶着的呀?你不是这样的人呐。”堂兄用拳头捶打着自己的胸口,边自言自语道。
当小芹回到上海自己的公司时,大哥大嫂也已经从青岛回到了上海,小芹特意请大哥一个人到外滩的和平饭店吃西餐。
大哥王树槐临出家门还对柳枝说:“估计是小妹和汪富贵修成正果了,等着哈,我给你带好消息回来。”说完,大哥乐颠颠地走了。
柳枝在大哥身后撇撇嘴:“我看悬。”
大哥问小芹是不是有什么爆炸性的新闻,干嘛非到这么贵的地方吃饭。
“嗯,的确有爆炸性的新闻。哥,你先吃啊。跟美国比,这里不贵的。”小芹优雅地把一勺提拉米苏送进嘴里,一边对大哥说道。
大哥心里一沉,这怎么又蹦出美国来啦。
“你还是先说吧,不说,我更吃不下去。”大哥说,两手交叉在胸前,看着小芹。
“好好好,我说。是这样哈,片子拍完了,我让汪富贵他们去剪辑,然后参选他说的那个什么比赛,他说是大学宣教系统的,所以咱们陪不了钱。可我觉得经济效益不会太高,想指着这片子成名也困难。先那么着吧。我想告诉你的是,我要出国留学了,好好学一下制片,现在制片人里多是些满脸沧桑的老人,真正有学历的制片人风毛菱角。”小芹陈述着自己的理由。
“什么?还学啊?”王树槐嚷道。
大哥王树槐的声音大得,旁边进餐的食客都不由得转过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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