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琳被周深带走,书房内又只剩下江瑶和陈宴北。
“谢谢陈太太帮我整顿团队。”陈宴北拉过江瑶的手,顺势将她抱到他腿上侧坐,低头在她侧脸亲了亲。
江瑶转头就在他凑过来的唇上反咬一口:“你还说,林助理跟你三年,刚来香江一天就因为我被炒鱿鱼,传出去你助理团队的人该骂我刻薄了。”
陈宴北顺势含住她的耳垂,吮了一下又一下,然后压低声音贴在她耳边:“谁敢骂,我就把他炒掉。”
“暴君!”江瑶半边身子都软了,细白的手指戳了戳他的胸膛,声音里带了一分酥,“到时候都没人给你这个资本家打工了。”
陈宴北低低一笑,深邃的眸望进她的眼睛:“不是还有你吗,陈太太?今天你的表现比我的两个助理可优秀得多。”
“怎么样?有没有兴趣来公司帮我?”陈宴北骨节分明的手指挑起她的发丝,放到鼻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嗅着。
江瑶清澈的眸对上他的视线,没直接回答他的问题:“所以陈大少爷这是不打算回去继承家业,要单独出来自立门户?”
陈宴北很坦诚,这些年他在陈氏独挑大梁早就看透了:
“家族继承人说穿了只是一颗听话的棋子,一言一行都被公司董事会盯着,做起事来束手束脚。明明是有利于公司发展的决策,但因为触碰多方利益,在执行的时候总会遇到各种阻碍。”
“就比如我早就提出过把陈氏航运业务往新加坡和东南亚发展,跟当地政府合作修建港口,以此扩大公司在亚洲市场的规模。当时,董事会那帮人觉得修建港口的工程周期太长,中间的不确定性太多,诸多借口理由,计划便被搁置。”m。
“如今他们眼看着东南亚和新加坡的航运公司发展起来,挤压了陈氏的市场份额,又开始着急忙慌地提出收购计划。”
陈宴北没把江瑶当成普通女人,这段时间他早就看出来,他这位太太不简单,在商业策略方面颇有见解,所以跟她聊生意的事也没有保留,分享的都是自己的真实想法。
江瑶在后世不是刚出象牙塔的学生,是在公司摸爬滚打好多年的职场人,要是选择当这个助理,那就意味着自己完全跟陈宴北捆绑在一起,就没有时间发展自己的事业。
“老婆,我真的需要你。”见她没有松口,陈宴北紧紧环住她的腰,将头枕在她的颈窝,高挺的鼻梁在她耳廓蹭来蹭去,呼吸温热。
“来帮我,嗯?正好你学的也是金融专业。”他没放弃,大手从她紧身的西装套裙探了进去,游走点火。
“哈啊……”被上下齐攻,江瑶朝后仰着脖子,身子颤了一下,红唇情不自禁地逸出声音。
听着她娇滴滴的声音,陈宴北心头微动,揽住她腰身的手滑动到她纤薄的后背,慢慢拉下后背的拉链——
西装裙瞬间顺着她雪白单薄的肩膀往下滑,一直滑到胸口的位置,露出惹人遐想的沟壑。
江瑶细白指尖及时拎住胸前的布料,阻止裙子继续往下滑,一双水光潋滟的眸凝着陈宴北,表情魅惑:“陈总都是这么服务助理的吗?”
工作内容指的什么显而易见。
陈宴北挑眉:陈总?所以是已经代入他助理的角色?
他勾了勾唇,眼底跳动着火热的光,性感磁性的声音撩动着她的耳膜:“只这么服务你,宝贝。”
“宝贝”两个字特意咬重。
四目相对,江瑶也勾了下唇,以行动给了他回应——她仰着头去吻他喉结,柔软的舌轻轻扫过那点凸起。
陈宴北仰着下巴,发出一声沉闷的嗯哼声,手上的动作未停,顺着她细腰往上摩挲。
江瑶身形登时扭成了麻花,抓着胸前的布料的手指不知不觉松开,脸颊绯红一片,双手顺势搂住男人的脖子,仰头胡乱地去吻他的下巴、脖子、锁骨……
陈宴北瞬间浑身紧绷,胸腔振鸣发出低低的喘息,转身直接将她摁在沙发上,狠狠攫住她水润的唇,猛烈地辗转、深入……
书房内气氛一片火热,一直持续到深夜。
江瑶被陈宴北服务得呜呜呜颤了三四回,最后在他身下哭着答应了当他助理的要求。
周深自然迟迟没有回来复命,不过他就住在钟义的那个房间,等到第二天陈宴北call他,他才出现在书房。
“少爷。”周深恭敬地垂首,“林琳今早已经回新加坡办理好离职手续,公司额外补贴了她半年的薪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