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瑶浑身瘫软地趴在书桌,像只沾了水的漂亮小玉兔。陈宴北眼尾猩红,起身一把将她扛起,大步往卧室去。
直到被抱到柔软的大床上,她身体仍旧在轻轻颤栗,眼角生理性的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陈宴北俯身低头去吻她眼角滑落的泪,一边亲一边哑着嗓子问:“刚刚舒服吗……老婆?”
江瑶还在小声呜咽,听到这话,羞得满脸通红,偏过脸躲开他的吻,手指无助地去推他靠过来的头。
“舒不舒服?嗯?”
陈宴北眉眼幽深,黑漉漉的目光紧锁她的眼睛,沙哑的声音就贴着她的耳朵。
他说话的时候,滚烫的大手还顺着她的曲线肆意点火。
江瑶避无可避,脸颊染满绯色,嘴里哼唧含糊不清:“呜呜…舒……服……”
听到这个答案,陈宴北满意地勾了勾唇,炙热的气息再次堵住了她的唇,开始又一轮猛烈的攻势。
江瑶纤白的手臂紧紧环住他宽阔的背,指甲无意识抓着他的皮肉,强烈的感觉似烈火一寸寸烧尽她的身体,她嘴里又是哭又是叫,眼泪控制不住地流了满脸。
登顶的时刻,陈宴北伏在她肩头,薄唇贴着她的耳垂,兽一般的喘息后,声音又低又哑:
“宝贝,我爱你。”
他声音回荡在她的耳畔。
落在空气里。
炸得周遭的氧气都稀薄了。
江瑶在身心的双重冲击下,脑海似烟花盛放。
一番激烈地温存后,陈宴北抱着她清洗干净,又抱着她回到床上。
江瑶身体酸软得连抬手指都费劲,嗔怪地睨了陈宴北一眼。
两个人刚刚是一起洗的澡,陈宴北掀开被子,也在她身边躺下,长臂一伸便自然而然地将她揽进怀里,下巴亲昵地搁到她头顶:“我陪你睡一会儿,嗯?”
“嗯。”男人的怀抱实在太温暖,江瑶枕着他的手臂,回话的时候就已经闭上了眼睛。
这一睡,江瑶直到第二天早上才悠悠转醒。
床边空荡荡的,不见男人的踪影。
江瑶嘤咛一声,伸了个懒腰,随手拿起床边的睡袍穿上,系好腰带,然后起身进了浴室。
刷牙洗脸收拾好,江瑶抬眸望向镜子里的自己:不施粉黛的小脸,唇红齿白,眉眼娇媚,美得让人挪不开眼。
连她都情不自禁地伸手捏了捏自己的脸蛋,怎么感觉最近皮肤又水灵了呢?
难道真如网上说的那样,多做那种事就是最好的保养?
江瑶偏了偏头,视线移到脖子和锁骨处的红痕,昨天羞人的画面浮现脑海,不由俏脸一红。
她转身对着旁边的落地镜,伸手拉开睡袍,看到里头的风景,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锁骨以下简直没一处好地儿,红梅大片大片地盛放,这一对比,脖子和锁骨的痕迹还算轻的。
看着痕迹分布的轨迹和密集是程度,江瑶耳边仿佛回荡着咂吮声和水声混合的声音,还有男人最后那句“我爱你”,她双腿不自觉地一软,心跳咚咚如鼓擂一般。
重新系好睡袍,江瑶走到洗手台边,打开水龙头,浇着凉水洗了把脸,才把脸颊的热意降下来。
从浴室出来,江瑶去衣帽间换了身可以出门的衣服,昨天她本来想要出门办事的,结果去了趟书房就再没能起床,果然,不仅女色误人,男色也同样误人。m。
江瑶晃晃脑袋,把陈宴北那张俊脸甩出脑海,然后拉开卧室门,打算下楼用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