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他,应该和苏锦已组成一个很幸福的家,孩子应该都很大了,可现在呢……
他早已在这个所谓的亲妈的逼迫下,失去了一切。
周玟转身走了出去:“苏暮白,现在的你只是一个孬种,没有一个女人,会看上一个孬种的。”
门口,秦雪站着没走远,婆媳俩目光对上之后,她的神情凛了一下。
周玟没说半句话,沉着脸走开了。
秦雪走了进去,小心翼翼的问着:
“暮白,我推你去吃饭吧!”
“出去。”
苏暮白声音冰冷的命令。
秦雪的步子僵在原地。
“暮白。”
“出去!”
苏暮白猛的就把身边的一只茶杯给抹了过去,又发出一声巨响。
秦雪吓得只好退出去。
唉,这可如何是好,再这么下去,这个人真的要报废了,怎么办呢?
或者,她该去找苏锦帮帮忙。
所有人都知道,苏暮白平生只听一个女人的话,那个人就是他的妹妹苏锦。
*
晚餐后,靳恒远带着由保姆洗完澡的小丫在她的房间里讲故事。
苏锦在边上静静听着,看着男人满脸温柔的讲着。
小丫呢一边听,一边在那里反问着一些奇奇怪怪的问题,男人很有耐心的全都给解答了。
那样一种父女氛围,她参予不进去,在听了两则故事之后,就悄悄退了出来。
对别人的孩子尚且这么好,那以后,他们有了孩子,那家伙,可千万别把孩子给宠坏了才好。
她笑笑,回了房,打量着这间据说他从小一直睡到大的房间。
面积不大,三十来平方吧,一边摆着床,一边放着一组沙发,没照片,设计都比较老旧,不过,整理的很干净,处处留着一种从年少走来的痕迹。
苏锦先洗了一个澡,然后出来,看了看时间,九点多,没什么事做,怎么办呢?
开始翻箱倒柜。
倒是找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
一盒子五颜六色的弹珠,看上去有点年代了,估计有百来颗,想不到他那样的人,小时候还玩这个。
一把鸟弓,可能自己做的,手工很糙。
一根红领巾,红布制成的,色彩已经很暗了。她想像了一下,他戴红领巾的样子,一定很荫。
一张试卷,没写名字,老师给批了一个零鸭蛋,有人在边上作了标识:惨痛的教训。
她看着莞然。
唉,现在的她,是越来越喜欢了解他的过去,甚至有一种恨不得去参予他过去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