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浮出水面
一看是司景爵,他脸色极其黑沉,初念就觉得他肯定是觉得自己要寻死了,初念翻了个白眼,上前道,“你听我说,其实我……”
“如果不是容光告诉你来了,我他妈还不知道你这么想死,你到底想要我怎么样?你想要什么我就努力的给你,你想查外婆的死因我也在给你找线索,可你现在你的行为,让我很失望。”
初念双眼顿时一亮,拽着他的手,激动的问,“你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你已经查到外婆的死因了?凶手是谁?为什么要杀外婆?司景爵,你快说啊?”
“本来我是想告诉你,可是你现在的样子让我真的很失望,我不想说了,说了也没用,你不是想跳楼吗?你跳吧,我走了。”司景爵说完,竟然真的冷漠的转身就走。
初念简直哭笑不得,追上他,“司景爵,我那不是跳楼,我是想感受一下外婆当时的感觉,在想凶手怎么推外婆下去的,我真的没想死。”
还是不理她,初念简直要崩溃了,“那你说,你到底想怎么样你才能相信我,我都说了,我不是想死,你不能信我一次吗?”
“六哥,六嫂,这么快就下来了,喂,六哥?”容光从病房里出来看见一脸怒气往前走的六哥,又看看在后面追的满头大汗,脸红红的六嫂,“喂,六嫂,你……”
初念瞪了他一眼,迅速跟着司景爵,一秒都不敢耽误。
司景爵没想到他来的时候就看见初念上了天台,而且那个样子就仿佛要跳下去一样,他整个人仿佛被抽空了一般,原来这么久的时间她还是没有想通。
“司景爵,你听我解释一下好不好嘛?”初念跟着他身后都快哭了,无论她怎么解释,他就是不听。
他还在往前走,初念真的没什么力气在走了,连忙上前拽住他的手,怒道,“司景爵,如果你在走的话,我以后以后都不要理你了。”
他终于站在原地,初念立即来到他跟前,仰着头看着他阴沉的面孔,尴尬的笑了笑道,“你到底要不要听我解释?”
见他黑眸紧紧的盯着她,她上前一步,举起手,做发誓状道,“我发誓,我真的发誓,我没有要跳楼的意思,我是真的在想事情,所以,我才那样的,你别生气了,快点跟我说,你到底都查到了什么?”
见她双眸像星辰明亮,粉唇樱红的想让人采撷,他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她今天穿得事青色碎花的长裙,微风轻扬起她白皙如玉的脚踝,想到她白玉一般的细腻肌肤,下腹忽然一热。
“司景爵,你到底说不说嘛?”尾音太过绵长,让人听得浑身痒痒,双唇粉嘟着,像是在撒娇,可爱的像他养的宠物。
她就站在那里,司景爵猛地把她压在树上,双手撑着树,双眸盯着她,深深的,嗓音沙哑,“初念,你知不知道你在玩火?”
“司景爵,那你知不知道你在考验我的耐心,我时间很宝贵的,我只向马桶老大请了……唔。”话还没说完,就被他猛地吻住,她瞪大双眼望着他,双手推搡着她。
她的唇很甜,甘汁更甜,越吻他就越恨不得现在就吃了她,见她瞪着他,他伸手捂住她的眼睛,继续在她逞凶。
这个男人不回答她的问题,却在这大白天,大树下,吻她,初念气死了,狠了狠心,她忽然咬牙一咬,见他皱眉,她抬手推开他,擦了擦嘴角,瞪着他道,“司景爵,你要是不说的话,我就走了。”
司景爵擦了擦嘴角,见都出血了,他眼神冷了冷,心有不甘,想要继续蹂躏她,却发现她眼神里的严肃,他又缩了回来,司景爵第一次吃瘪,而且是栽在女人的手里。
司景爵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枚纽扣放在她眼前,眉眼寡淡,声音薄凉,“知道这是谁的吗?”
初念看着他手里的纽扣顿时心里一颤,上辈子的事突然在眼前滑过,她闭了闭眼,睁开眼里却异常的清亮,司景爵看着她一字一字的道,“这是外婆死后手里一直攥着的,还是之前沈俊拿给我的,我觉得你应该会知道这枚纽扣的来历。”
“对,我知道。”初念从他手里拿过那枚纽扣,放在太阳底下,微微闪着金色的光芒,她哼笑了一声道,“这是很久很久以前我送给宋琛的定情信物,真没想到,会在外婆的手里出现,真讽刺。”
她没想到上辈子就是宋琛跟陈悠然害死了她,可她没想到的是,外婆的死竟然也是他们,宋琛,你好狠的心。
她重生了,可是外婆却永远的失去了,永远都不会再她身边了,闭了闭眼,眼泪从眼睑掉落。
司景爵想把她搂在怀里安慰,可是他刚要上前抱住她,却见她突然睁开眼,红着眼上前,拽住他的衣袖问他,“这次的巴黎时装秀的选举你会在吗?”
“你想去巴黎?”他挑眉的问。
初念点点头,认真严肃的道,“想,我想,很想,如果你能在,我想你能选我。当然,实力你还是要看的,如果没有那个实力,你就不用选我,可以吗?司景爵?”
“那接下来的事……”司景爵看着她手里的纽扣,意味深长的看着她问。
初念松开他的衣袖,转过身,摇了摇头,“外婆死了,仅凭这个纽扣还不足以认定是宋琛,麻烦你继续查,我也会继续查下去,至于这个……”她看着手里的纽扣,紧紧的攥着,一字一字的道,“如果我知道是他,我会让他后悔。”
“答应我。”司景爵包住她的小手,低下头轻轻的亲了亲,黑眸幽暗,声音清冽,“别自己冒险,有什么事,你要记得叫我,我是你的什么人,你要牢牢的记在心里。”
初念推开他的手,脸微红,“知道了。”
“那你说,我是你什么人?”司景爵不放过她,继续逼问,似是非要逼她说出那句话。
初念回头看着他,抬手摸了摸他的头,神情认真的一字一字的道,“我讨厌背叛我的人,哪怕一次,终身不用,司景爵,我能信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