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报警,我要报警抓你!”
我这句话一出,我便转身要朝着床头冲去拿手机进行报警,可谁知道程雪却抱住了我,
我人才冲到一半,我便被程雪从后面给圈住,她着急的说着:“彤彤!你别这样!我求求你!”
“我要报警杀了他!放开我!我让你放开我!”
我根本不管抱住我的人是谁,整个人只如同失心疯一般,手用力的推着程雪。
“彤彤!你冷静点!你冷静点好不好!你的身子才刚做完手术,不能这么激动!”
程雪在哀求我。
就在我歇斯底里跟程雪的拉扯下,我眼前一黑,我只觉得全身无力,接着,人便晕倒了过去。
在我人还残留一点意识时,我听到程雪大喊了一句:“祭白!”
下一秒,我的身子便被一双手给抱住。
钻入鼻尖里,是那股清冷的消毒水味道。
我掀起了丝眼缝,看到了陈祭白那张脸。
似乎是他抱住了我。
他一张脸依旧冰冷如常。
……
第二天早上,当我从睡梦中醒来,我听到病房内有点滴声,我动了两下脑袋,目光朝身侧看去。
这时发现床边坐着一个人,是程雪。
程雪见我醒了,不敢大声说话,将我从病床上扶起,扶起我的动作如同在照顾易碎的病人,她轻声问着:“彤彤,你好点了吗?心情好点了吗?”
我目光只愣愣的看着她,我没有说话。
程雪不敢大声说话,她声音只越发的温柔:“你要不要喝点水?雪雪姐给你倒杯温水过来行吗?”
对于她的问话,我目光只定在她脸上不说话。
程雪见我没有反应,她手便落在我脑袋上,相当爱怜的说:“你在床上靠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