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还没说清楚你要带我去哪?”林夕梦挣扎着不肯走,好不容易等来了白月光。
就凭他一句不是,就让她白白错过洗脱嫌疑的机会?
可她的力气终究敌不过祁渊,被拉出了朝清宫。
“她要是死了,我怎么办?还有谁能证明我的清白?我求你,就算她不是林夕梦,她也一定知道些什么,你就饶她一命,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林夕梦拼命抠他的手,眼看着侍卫将人押走,她却无能为力,一股前所未有的绝望和无力将她牢牢裹挟。
林夕梦只感觉身体一点一点失去反抗的力量,她没有办法只能近乎哀求的看向祁渊。
“你就让我问几句话,就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能证明我不是林夕梦的,我求你了。”
“夕梦别闹了。”祁渊死死抓着她的手不肯放松一分,双眸一瞬不移的看着她。
“你是不是真的林夕梦,她又是谁?这一切都不重要了。”
他已经决定,今后不再纠结她是谁,当魏姝婉扮成林夕梦出现的那一刻,他才知道原来他真的一眼就能辨出真假。
从前是他被仇恨蒙蔽了双眼,才会将她认错,他原是想要将人绑在身边慢慢磋磨,却渐渐发现他的心再一次不受控制的爱上了她。
祁渊无法容忍自己再一次陷进同一个陷阱,因此一直在刻意回避自己的心意。
直到今天,看着两个性格截然不同的人出现在他面前,他这才惊觉自己错的有多离谱。
原来他再次爱上的是眼前的林夕梦,而非他从前认识的那个人。
祁渊看着面前的人,心里说不出的庆幸,还好她不是。
林夕梦一怔,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发狠的咬住他的手不放,她早就想这么干了。
祁渊吃痛回神,猛的收回手,“跟谁学的这混账招数?”
林夕梦冷冷看着他,声音里满是失望,“什么叫不重要?对谁不重要?是你还是我?你凭什么认为我会觉得这件事不重要?”
他凭什么这么说?被冤枉的不是他,他可以轻飘飘一句无所谓带过。
可她怎么办,难道要一直要活在白月光的阴影里?
不,她不要,好不容易看到了希望,她绝不能就这么轻易放弃。
林夕梦不管不顾往朝清宫方向跑,可还没跑出两步,就被祁渊单手搂住腰提起朝碧落宫走去。
“祁渊,我求你,你就让我去问一问好不好,哪怕她是魏姝窈,你至少让我亲耳听她说吧!”
祁渊搂着人一言不发径直进了寝宫,将所有人隔绝在外。
“朕说过她就是魏姝窈,是祁川泽派来的奸细,若是不杀了她,将会后患无穷。”祁渊将人抵在门框上不让她动弹,双眸带着怒意盯住她。
为什么这么急着澄清,还不是想要逃离宫中,无论是从前还是往后,他都不可能放她走。
既然一开始就错了,那就将错就错下去。
“这样一个危险的人物,朕是不会允许她在宫里更不会允许她靠近你一步的,你听明白了吗?”
“你凭什么断定她是魏姝窈,又凭什么认定我就是林夕梦,你说你说你说啊!”
林夕梦哪里听得进去,她的心要气碎了,这算什么?给了她一个希望,却又让她亲眼看见希望破灭。
若是这次不给她个说法,她绝对跟他拼了。
“有些人看一眼便知真假不需要理由,何况她的眼神过于急切,恨不能昭告天下她就是林夕梦本人。
只有作假之人才会急于证明自己,她从头到尾都一直在强调证明自己。
朕让张承查了,魏家被问斩的时候,魏姝窈被人掉包,之后便不知下落。”
祁渊掐着她的腰,将人抱起来坐到窗边的软榻上。
“那我呢?你凭什么就死扒着我不放?”林夕梦怒气未消,挣扎着要从他腿上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