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两宋时候一样,朝堂上的争斗,不会在乎你是不是站在家国天下的立场上,只在乎你是不是自己人。
“可以。
”
陈然应下了此事。
他不在乎谁是谁的人,谁又是谁的敌人。
文官们可以为了利益,不在乎天下人的死活,陈然不行。
添油战术的几千几千的派人过去,那就是送死。
至于说朝中大佬如何去想,反正有两位大舔狗拦着,夷然无惧~~~
“好好。
”
孙承宗大大的松了口气“子厚,我没看错你,你就是皇明的擎天之柱,再世岳武穆!
”
陈然想翻白眼,但是忍住了。
说他是岳飞,他肯定认下了。
足粮足饷以及严格的军纪方面,都是按照岳家军的标准来的。
可他绝对不会是风波亭了的岳武穆!
别看现在朝中有两位大佬舔狗为自己遮风挡雨,整个大明的文官集团那么多,他们两个可遮不住。
更别说,还有一个脾气冲动易怒,非常容易被人说动,猜忌心又很重的皇帝。
等到灭了建奴,就该有人对自己下手了。
毕竟几千年了,儒家说来说去就是这一套‘狡兔死,走狗烹。
"
“你知道的。
”
孙承宗的精神状态不太好,甚至说了些不该他说的话“都说我是帝师,可我是先帝的帝师,二次督师辽镇,各方面的掣肘很多。。。”
“阁老。
”
陈然好心的打断他“慎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