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然口是心非的说笑“毕竟也算是我的半个学生,没个出路可不行。
”
听闻此言,坐陪众人皆喜,唯独大宝脸自己面色难看,犹如死了爹妈。
苦寒的塞外!
野蛮不洗澡的部落牧民!
肮脏的军伍!
繁琐的麻烦事儿!
桩桩件件,都是他最不耐之事,怎么可能会想去。
陈然也不想他去,可这话不能由他说出口。
昨天下午在榻上就对过话的王熙凤,笑呵呵的打趣“听闻塞外苦寒,倒是要多带些厚实衣服才是。
”
“这倒是。
”
陈然配合着唱双簧“再备些伤寒药,军中虽有军医,可用药方面自然是比不上自己府上的。
”
“听闻塞外天寒地冻的时候,能直接将手指脚趾都给冻掉。
”
昨天下午一同在榻上耳提面命的薛姨妈,也是跟着帮腔“也不知是不是真的?”
“的确是真的。
”
陈然唱红脸“不过那是缺乏装备。
戴上厚实的手套靴子,每天晚上再泡个脚,只要不是遇上白灾,基本上没问题。
”
“听说塞外瘟疫横行。
”
未曾想,李纨也开了口“很是危险。
”
她可没提前得到陈然的安排,纯粹是不想见着府中有什么好事儿,都落在贾宝玉的身上。
就是单纯的妒忌。
“有军医的。
”
陈然笑容温和的望向大宝脸“别担心。
”
大宝脸的脸色,已是惨如白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