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不想的嘛,而且不光我吃了,商斯年还吃了一颗,
嗯……陆江也吃了。”
扶雨越听越懵,有点怀疑是麻药劲儿还没过去,白墨清在这儿胡说八道呢,
人家不说了吗,全麻之后说的话不能信。
话到这里,她突然就有点担心商斯年了,自己能想到,那他应该也行到了,
原本她吃药的事情,就已经让商斯年自责很久了,
这人刚刚好点,就出了这样的事情,这次他会恨死自己的。
扶雨拿着湿巾给她擦了擦脸,小声的讲着她的身体情况,
“小白……你失了很多的血,将近全身的一半了,还切了一侧输卵管,以后怀孕几率都减半了,
不过没关系,现在医疗发达,你们想要孩子的时候会有办法的。”
“不行!”
白墨清一个激动,牵扯到了伤口,一下子疼的她五官都扭曲了。
“你别激动,那不是还有一根呢嘛,而且现在试管也不麻烦的,不至于的。”
扶雨一只手搂着她的身体,把人好好的扶正位置。
可白墨清还是强撑着身体焦急的对扶雨说,
“快,告诉陆江,别和阿年胡说八道,他会吓坏的。”
这人,自己疼成这样,还去关心人家,这不是活脱脱的恋爱脑嘛,
愁的扶雨一阵叹气,
“你快躺好吧,陆江给他当了多少年医生了,还会不知道他的情况吗,刚刚就已经说过这件事了,放心吧。”
一旁角落里坐着的白笙只是默默的流泪,一直都没开口,也没人注意到他,
见大家都不说话了,他才起身过去,坐在刚刚的那个椅子上,试探性的问,
“姐,是不是因为我给你找的这个和尚,是他害了你吗,
怎么那么巧呢,你刚拿了开光的东西,人刚下山,就出事了,
而且,下午那会儿,那个老和尚一直盯着姐夫看,
他进去还没五分钟呢,你就出来了,所以,这不是巧合对吗?”
白墨清撇撇嘴,嫌弃的看着白笙,
身体不舒服,说话都有气无力的,
“你能不能把鼻涕擦擦,都二十多了怎么一哭还流鼻涕啊!
这是巧合,真的,当时住持跟我说,可以了,让我拿走开光的手串给自己先生戴上,
仅此而已,你别脑补那么多,想象力那么丰富。”
会诊室内,几名专家被商斯年问的面面相觑,谁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