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别听她的!她只是闹着玩!”程雅脸红红地说。
“不客气没事”悠然小心地扶着琳琳坐下来,然后亲自拿了一个燕窝蛋挞送到小琳琳的面前,才柔声说:“吃吧,慢慢吃很好吃的!”
“谢谢阿姨!”琳琳也不客气地拿起蛋挞,先递到妈妈的嘴边,说:“妈妈你吃!”
程雅苦笑地说:“你吃吧,妈妈不饿”
“哦”琳琳话一说完,便立即大口大口地吃着蛋挞!
程雅看着女儿那开心满足的小模样,她的心情却异常好沉重
悠然对着身后的俩名佣人使了使眼色,佣人立即走了出去,稍后便又带进来俩名佣人,她们的手里捧着一个黄金锦盒,小心地轻摆在茶几上,然后悠然才微笑地对着程雅柔声地说:“程小姐,老爷的意思是希望能亲眼再看看大少爷当年遗落的飞鹰掌牌好确认一些事”
程雅的心里一紧,便微低下头看了看正狼吞虎咽的女儿,犹豫了一会儿,才轻环抱着琳琳,以闹量的语气说:“琳琳,爷爷想看看爸爸留给你的飞鹰掌牌,你先拿出来给爷爷看看好不好?”
琳琳的眼睛一瞪,所有的动作立即停下来,问:“为什么?”
程雅呃了一下,才再柔声地说:“因为爷爷觉得很奇怪,为什么爷爷家里的飞鹰,和我们琳琳脖子上的鹰是一样的呢?”
琳琳眨了眨眼睛,依然不想动,这玉牌等同于爸爸,她一直很小心地守护着!
“琳琳乖,给爷爷看看!”程雅再说。
琳琳想了想,便对悠然说:“阿姨,你千万不要弄丢哦,那是我爸爸给我的礼物哦!”
“好!您放心!”悠然说。
“看完了要马上还给我哦!”琳琳再说。
悠然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只是微笑地说:“我们会好好保管的!”
琳琳再犹豫了一会儿,才从脖子里抽出了那个自己截了好多好多年的掌牌,递给悠然悠然立即双手接过掌牌,小心地放进了黄金锦盒里,才使眼色让佣人快步地给老爷送去
琳琳与程雅母女俩缓缓地看着她们捧着那个黄金锦盒离开了,突然都产生了刹那的孤单
这一刻,谁也无法平静,都在屏心静气地等待着检测师在紧张地检测那掌牌是否韩家掌牌,因为它的真实性包含着一个可怕的真相
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了,直至黄昏来临,夕阳西下,悠然才领着数名佣人走进别院,却发觉琳琳这个时候已经玩得累了,睡得正香,佣人立即上前轻抱起琳琳,悠然再扶着程雅往前走,走出了别院,然后才走进了韩家的中央渡金大门,经过了那辉煌豪华的大厅,再沿着左回廓走去,终于在一个雅致的小偏厅中,悠然停了下来,亲自为程雅拨开珠帘,才对着她微笑地说:“程小姐,您请”
程雅轻点头,才缓步地来到偏厅的半圆形珠帘门前,却一眼看到韩兆忠与庄之梦已经坐在偏厅的四环沙发正首位,左面坐着韩文昊,右面坐着韩文枫与韩文磊,在那牡丹刺绣的茶几中,摆放着那个黄金锦盒,锦盒打了开来,里面正是女儿多年配带的玉牌程雅的大脑刹时一热,整个身体仿佛正剧烈地燃烧着,她颤抖着身子站在门边,也没敢再走进去,只是隔着那摇摆不安的水晶珠帘看向里面的韩文昊即瞪着那灼热震惊的眸光来看着自己,甚至六年前的一切,让他的双眸更是透着无限的痛心她咬紧牙根,才刚避开他的眸光,就已经看到韩文磊正用着那不可置信的眼光来看着自己,甚至眼眶中透着一丝绝望的红润,她的心里一酸,便垂下头
“进来吧!程雅!”韩兆忠沉重与疑惑地叫着这孩子妈妈的名字,他的脸色凝重透着一丝隐隐的愤怒,就要洋溢于脸!
庄之梦也柔声地轻叫着“程雅进来坐别怕”
程雅咬紧牙,知道有些事总是要面对,她没得选择,也没得逃避了,想到这里,她便提起勇气往里走,先是对韩兆忠与庄之梦微弯腰致礼,轻叫:“董事长,夫人”
“坐不用这么客气!”庄之梦也略沉重地说。
悠然立即领着程雅绕过沙发首位,坐在了韩文昊的身边,程雅的眸光凌乱地闪烁了一下,才不自觉地抬起头,刚好看着正对面坐着的韩文磊,他的眸光正炽热地看着自己,仿佛他整个世界的热情,那爱的热情,那幸福的热情,那痛苦的热情都倾注在那眼神里,全奉献给自己程雅的心又开始脆弱不安地腑头落泪,她无法坦然地面对韩文磊的爱
“程雅!今天把你叫回家里来,就是想询问有关这掌牌的事我希望你能知无不言,据实回答,因为这有关于我们韩家的血脉重大问题,我希望你不要马虎,因害怕而有所隐瞒!”韩兆忠柔声地劝说:“你别怕,不管发生任何事!我都会以一个公平公正的态度,来给你主持公道!”
程雅只得无奈地点点头
“那你告诉我,这掌牌,你那里来的?”韩兆忠紧张地问。
大家一起屏住呼吸地看着程雅,尤其是韩文磊刚才在公司听完她在公司那翻撕心裂肺的话,此刻又要面对这真相的另一个主角,这个人有可能是自己一直尊敬,视为人生信仰的哥哥,他的心里掠过一阵凄凉地看着程雅,多么希望她不要再往下说,他只想带着她逃离这个地方,天涯海角地逃跑,可无奈命运的故事里,不只有你和我,还有他
程雅咬紧牙根,回忆往事,泪水即刻模糊了双眸,她哽咽落泪地回答“我在六年前深冬的十一月二十七日捡到的”
韩文昊双手抓紧沙发扶手,眸光快速疼心地闪烁着
“你捡到的这掌牌,是与我们文昊有关吗?”韩兆忠再沉声地问。
程雅低下头,眼泪垂直地滴落在手背上“我不知道”
韩兆忠脸微仰地看着她说:“不知道?”
程雅痛苦地抽泣说:“那个晚上,天很黑,已经是凌晨,飘着小雪,我才刚在小酒馆与同学们过完十九岁的生日,然后和好朋友分手,便准备回家,谁知道经过那条幽黑的小巷,没想到被人伸手将我拥进他的怀里,甚至吻紧我,不让我作声!”
韩兆忠震惊地看了程雅一眼,再看着大儿子那重重地闭眸一叹息,他愤怒地问:“接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