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卿调整了一下心情,回答:“他的一举一动看上去都不像是一个失明的人,但就是因为太正常了,我觉得反而奇怪。”
“哦?怎么说?”白敬岩饶有兴趣的问。
白墨卿又看了一眼快要走进后台的夜景阑与沐小七,开始了他的分析:
“虽然他的行为不像是失明,但是眼镜蛇出手的那个视频,应该不是空穴来风,不然眼镜蛇没有必要把它放出来,但是眼镜蛇放这个视频单单为了打击夜家的股市?我觉得奇怪。”
“夜景阑在这个新闻甚嚣尘上的时候出现,明显是要澄清事实真相,挽回夜家的股市下滑,但他却还故意的带了个墨镜,让本就吸引注意的眼睛更是成了焦点,这个行为很奇怪。”
“还有——”白墨卿看了一眼沐小七,脸上淡定:“他身边的那个面具女,看上去很紧张,两个人到哪都是连体婴,与夜景阑一直以来与女性保持距离的形象也不一样,有些奇怪。”
他一连说了几个奇怪之后,又说:
“包括这个婚礼,按照正常情况下来讲,霍金斯家结婚,伴郎肯定会邀请夜景阑,因为他们是最好的兄弟。但是,霍金斯这次的婚礼没有让夜景阑做伴郎,甚至压根没找伴郎,这与传说中霍金斯很重视这个婚礼,力求婚礼完美的说法不太一致,也有些奇怪。”
“嗯,说了这么多的奇怪,你的判断是?”白敬岩一向威严的眼睛含着笑,看着白墨卿。
“我认为他真的失明了。”白墨卿说出了自己的判断。
白敬岩欣赏的看着自己的孙子,满意的点点头:“走吧,我们也该入座了!”
“外公,既然你也认为他眼睛真的失明了,刚才为什么不拆穿他?”沐流云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站在一旁静静的听完了白墨卿的话,不解的问白敬岩。
白敬岩笑了笑:“我为什么要去拆穿他?其实拆不拆穿,他的日子都不会好过,我们啊,看好戏就行了。”
说着,他意有所指的看向了刚刚走进来的夜寒山。
沐流云望着坐在夜景阑身旁的沐小七,皱起了眉头。
他这才算是明白过来,怪不得姐姐说要离开的,却又不走了,原来是夜景阑眼瞎了,估计他故意装可怜留住了姐姐吧。
不行,他等下得找姐姐谈谈,看看她到底是怎么想的。
沐小七与夜景阑走到休息室的门口,门口的两个保镖看见他俩出现,脸上显出了一丝古怪的神色:“夜少。”
夜景阑问:“你们少爷在里面吗?”
“在。”两个保镖回答完,看夜景阑要往里进,互相对视一眼,很为难的开口:“夜少,现在我们少爷……不方便见客人。”
“为什么?”沐小七着急的问。
要知道,夏如雪也在里面,她也很着急见到如雪,本以为跟着夜景阑不会有人阻拦的,没想到居然还是被拦住了。
“为什么?”沐小七着急的问。
要知道,夏如雪也在里面,她也很着急见到如雪,本以为跟着夜景阑不会有人阻拦的,没想到居然还是被拦住了。
那两个保镖还没开口回答,夜景阑倒是先问了:“不方便?”
“嗯……嗯。”两个保镖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夜景阑暧昧的勾了勾嘴角:“这么等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