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学子们更是早早就拉上自己的蒲团,躲避到了一边。
江游身边方圆两丈内霎时空无一人,只有他艰难爬起,又被抽翻在地。
不肖几个来回,江游便连腰都直不起来,只能在戒尺追着抽打中四处乱爬。
“啪啪!啪!”
“啊、啊啊、啊嗷——!”
众人噤若寒蝉。
一时间,殿中只能听见戒尺抽在江游屁股上的声音,和他的嗷嗷惨叫。
刚刚才说蠢货欠打,这顿打就来了,岁崇山自然开始幸灾乐祸。
“哈哈哈!庄尤的戒尺连——”红毛刚乐到一半,忽地停了一下,这才又继续道,“你还想躲?躲得掉吗你?!”
容秋:“嗯……”
好像知道为什么前两天老大要趴着上课了。
但这好像也不太需要这么自豪吧就……
有些人和老婆的相处方式真是让兔看不懂。
戒尺足有三指宽,抽在江游屁股上一阵“啪啪啪”的巨响,听起来颇为声势浩大。
“嗷嗷嗷!嗷!嗷嗷——!”
江游痛得鬼哭狼嚎,逐渐没了满地乱爬的力气——又或者说他已知晓爬也没用,怎么都躲不开半空中追着他打的戒尺。
只能缓缓停下,抠着地砖缝认命地伏在蒲团上。
这戒尺上似是带有怪力,以他练气七层的护体灵力,竟是丝毫抵挡不住。
每下抽打都像是掀开衣袍,直接抽在他皮肉上,抽得江游只顾痛嚎,连破口大骂的功夫都没有。
直抽了十数下后,这戒尺终于停了。
然而其并未撤走,而是继续悬停在半空,依旧金光闪闪,一副虎视眈眈的模样。
似是江游若再有半句话不对,就会再遭一顿抽打。
啪啪声和痛叫没了,殿中一下子落针可闻。
当然,一众魔族纯粹是需要捂着嘴巴,才
能让自己不笑出声来,而江游的跟班们则是大气不敢出,鹌鹑似的站在一旁瞪眼干看着。
江游从小娇生惯养,哪被人打过?
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打,打的还是这么难以启齿的地方!
他顿时气冲脑门,连杀人的心都有了。
“你——你不过一个金丹期的杂碎,凭什么打我?”
江游全身大汗,双眼通红,恶狠狠地瞪着讲台上负手而立的庄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