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督军也在场。
难道全然没顾及到这点?
还是说。。。。。。
不可能,他们是父子!
我不敢再想下去。
那头处理好后,督军朝这边走来,“你们在干什么。”
夜色暗沉,我们在车里,他什么也没看到。
沈枭不动声色将白磷弹揣回裤兜,不紧不慢抬头。
“义父,姜小姐跟我道谢呢。”
我紧绷的身子一瞬间,如释重负。
督军看向我。
我强装镇定说,“今天多亏大少爷相救,否则姜早就见不到延叔了。”
我肩膀半露,好在天黑督军没看出破绽。
督军在揽住我下车前,又深深看了他一眼,“阿枭,你伤了叶老抢了合同,这件事到此结束。”
随后他顿了顿,颇有所指道,“有些事,你好自为之。”
沈枭冷笑一声,关上车门。
听见车子驶离的声音,我整个身子摇摇欲坠。
后脊被刮裂一道大口子,鲜血淋漓。
我忍了又忍,最终抵不过强烈的痛意,一头栽在地上。
倒下的瞬间,我被督军拉入怀里。
耳边传来模糊的声音,“早早,你怎么了?我们去医院!”
“。。。延叔。”我声音沙哑,“我。。。我想回督军府。”
我面无血色,嘴唇发紫,连坐起的力量都无。
背后像被人活活剥皮。
他安抚了我几句,沉声命令司机全速行驶。
一路浑浑噩噩,终于到达督军府。
拉开军用吉普的车门,督军抱起我直奔庭院。
驻守在门口的士兵迅速朝两侧站开,让出一条畅行无阻的通道。
他托在我腰间的手,摸到一把湿漉漉的血。
他低头看了一眼,那血令他身子微颤。
“早早,坚持一下,我不会让你有事。”
督军步伐快而稳。
穿过长廊和亭台。
站在屋檐下的阿诚发现督军的袖口上沾染了鲜血。
微微愣怔。
等抵达面前,看清督军怀里抱着的我,瞬间反应过来,“督军,姜小姐她。。。”
督军无比呵护而温柔抱我进房,“去找个医生,今晚的事不要透露绐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