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她能为阎崇江河宏愿付出她的一切。
她是合格的帝王,但是位失格的母亲。
打从她十几年前生下他的孩子时,他就看清了她的所有阴谋。
他是她的棋子,就连他的孩子也难逃其难。
他明明在那时就早已预见了未来,可被牢牢牵绊住的不止是孩子,还有他对她的念。
似是妥协,阎崇雪帝扬了扬手唤来了宫人,只言不忍长皇女受难,宽恕了公主。让宫人前去内务司刑台把孩子们接回各自寝殿去。
男人终于卸下了愁容,紧绷的身体微微松懈了下来。
“还有多久要出征了?”
阎崇雪帝坐会案前,漫不经心的翻着文折。
“不足一月。”
“也是快了。”她叹声道:“如今除了上次探巡浅口,我朝再未能深入驻旗。总归,还是被各朝压了一头。这次前去布好驻地,待寰儿封为皇太女之时,便能助她一举驻旗。”
“詹南这次并未上书收纳驻款?”
阎崇雪帝拾起手中文折轻扬:“詹南二皇子詹南鸿,比寰儿年长了几岁。对于与詹南的联姻,身为皇女的父亲,你有和见解?”
原来上次阎崇雪帝亲自赶赴詹南商议的联姻事宜一切顺利,这意味了之后的忌域之地探巡将减免不菲的驻款。
男人点头道:
“全凭陛下定夺。”
他总是肃着张冷脸,相对十几年阎崇帝早已习惯。但她就喜欢让这张毫无波澜的脸出现点别样色彩,例如方才惹他生怒,又或者——
“过来,为我整理一下这些文折。”
男人自然而然的走向前来,熟练的将文折一一翻开,根据类别,整齐的迭放在一起。
阎崇雪帝寝前阅折,只穿着一身单袍,丰乳未被束缚,昂挺在单袍之下,凸显出极为明显的形状。这个角度男人只低眸一瞥便全全收入眼底。
他急迫的侧首而去,掩饰封存在眼底的炙热。
阎崇雪帝仰首,见他喉结滚动,鼻息不似方才那般平缓,深知得逞,心中窃喜。
逗弄他最是得趣。
从第一次招惹他开始,他从来都是能忍则忍,不能忍也死咬着牙关死活不松口。当初阎崇雪帝少时还怀疑,到底是自己的帝王凰血掺了假,还是这战场神勇的将军私底下那方面不行。
也不是不愿,也不是不想,就是倔。
阎崇雪帝将目光移到了他的腰间。
“这颗明玉,我看上好久了。”
说着,她便探身靠近,又伸手上去轻轻滑弄这玉面。
“陛下若喜欢……便拿去。”
她双膝着地,脸与那明玉凑得极近,男人屏住呼吸站在那不敢动作。他垂眸望着她的发顶,这个场景让他回想起往时相似的画面。一时间血脉翻涌,胸膛随着压抑的渐渐沉重的呼吸起伏着。
“这可是你说的,你莫要反悔。”
她环住了男人坚实的窄腰,摸索着他身后腰带的扣结。
只感到那双柔软之物紧紧着自己的下身,即便他得以自持,可生理反应却无法遮掩。
说来也奇怪,阎崇雪帝怎么摸索都摸不到他腰带的扣结。直到胸前被一硬物硌顶,她才缓缓将腰带解下。在她的温度撤去时,他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却心生了丝丝遗憾,好似在期待着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多谢神威将军割爱了,我很喜欢。”
她收过那条腰带,恢复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