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卫佑狞一直想要把她的牌位放入祠堂,享卫家香火,却被卫老夫人一直推脱。
等卫佑狞离开了,卫清婉这才不满地看向自家母亲。
“娘,你怎么就这么让他走了?”
“不让他走,又能如何?现在我们卫家最有出息的就是卫佑狞。”
“要是大哥还在,哪里有他出头的日子!”
听女儿提及自己最得意的大儿子,卫老夫人眼含悲伤。
卫清婉赶忙闭上嘴巴,换了个话题。
“娘,你能给我几个人吗?”
“作何?”
“女儿想出门散散心。”
卫老夫人见女儿眼睛微转,知道她在打不好的主意,不过只要女儿能保证自己的安全,其他的她也不在乎。
她招手喊来了两个侍卫,把他们派给了卫清婉。
转眼又过了三日,天气渐凉,我穿上了厚重的冬装。
侧坐在医馆的病床边,给师父喂完最后一口药,我笑着拿出一包饴糖。
“师父,您真是越来越娇气了,来,含一颗。”
师父半倚靠在床头,头发已经半白,比一个月前老了十岁不止。
这段时间,她受了太多罪,一直吃着药、吊着命。
医馆的大夫多次劝我放弃,都被我拒绝了。
花了数不清的银钱,师父终于在今日醒转,我顾不上许多,带着丫鬟就赶了过来。
“月儿。”
师父眼神复杂,眼神隐含悲伤。
我知道自己的穿着,和丫鬟、医馆中人对我的称呼已经暴露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