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敬重老钟,但是如果要对付小骚,我跟他也没完!
老钟也看出了我的心思,他冲我摆了摆手,然后对我道:“小伙子,淡定,你这天生阳体,要是动了怒,可不好玩。你放心,我不是来对付这丫头的,人妖鬼都有他们存在的理由,只要不是为祸人间的恶灵,我们猎灵协会也不会胡来。我之所以跟过来,主要是找你谈点事。”
我问老钟找我谈啥事,老钟说是关于王重阳的事情。
我点了点头,也正准备问问老钟是怎么被老头害成那样的呢,这刚好赶巧了。
不过老钟示意我等会再说,然后直接走向了老头,同时也看向了少妇。
很快,老钟就开口对少妇道:“死而复生,身上还有阴官的味道,看来是阳寿未尽啊,这倒是个奇事。既然有幸活着,还开了天眼,有双阴阳眼,记得多多为善,多积阴德。”
听到这里,我对老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了,难怪就连大师那尿性都如此敬畏他师傅,这应该是仅此于招待所老头的高人了,肯定不比我奶奶差,为了复活大骚,我一定要抱住他这条大腿!
很快,老头又将视线投向了老张,看了会儿,他才开口道:“真是怪事连连,又是一只。既然无处可去,先来我这里吧。”
说完,老钟扬了扬灵塔,就将老张给收走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替大师报仇。
老钟收了老张,少妇赶忙求情说老张也是阳寿未尽,老钟说他知道,他一定会把事情弄个究竟的。
然后老钟就闭上了眼睛思索了起来,约莫过了数秒,老钟突然睁开了双目。
睁开眼后,老钟直接走向了少妇,毫不犹豫的握住了少妇的手腕儿,看那架势跟要上了少妇似得,看的我也一愣。
很快,老钟就松开了少妇,说了个‘水’字。
大师一听水,立刻就屁颠屁颠的去倒水去了。
等大师倒了一杯水过来,老钟却将灵塔放到鼻尖嗅了嗅,然后说了个‘火’字。
大师再一次毫不犹豫的掏出打火机打着了火,而老钟则狠狠敲了敲大师的脑袋,说了句不学无术的东西。
说完,老钟则直接抓住了我的胳膊,很快说了个阳金。
整完这一系列动作,老钟才完整的说了一句话:“金命、水命、火命,我是土命,还差一个木字就全齐了。不好,那个王重阳可能要干大事!”
我听得云里雾里的,一头雾水。
而老钟则继续对我道:“我徒弟说你和王重阳交集甚多,快说,他还杀过谁。一定要如实说来,王重阳所做的事,可能和我这次来西安的任务有关!稍有疏忽,生灵涂炭!”看着老张的来电,我心里有点犹豫,到底要不要接呢。我可是听说过亡灵来电这种说法的,往往大半夜接到陌生的号码,很有可能就是脏东西打来的,一旦接了,电话那头就会传来空洞机械的声音,然后就会被亡灵给缠住了。
不管这说法是不是吓唬人的,至少我知道这老张可是确确实实的鬼魂啊。
不过我转念一想,记忆中老张跟我确实是朋友,应该不会害我吧,而且我身边不是还有小骚呢嘛,所以我还是接了。
确实是老张的声音,他叫我去他家找他,说有事要求我帮忙。
我寻思着正好也要跟老张把话说清楚,告诉他害死他的不是我,只是一个地魂呢,所以最终还是决定去他家看看。
大半夜的,我倒没啥困意,然后就和小骚一起出了门。
路上我还挺纳闷呢,老张和媳妇去投胎,咋还投到了家里去了?
很快就到了老张家,也没敲门,直接就推门进去了,毕竟总不能叫鬼开门吧?
不过刚踏进去,我傻眼了,被眼前的场景给整懵了。
一个少妇在沙发前正穿衣服呢,她一只脚放在沙发上,一只腿放在地上,正在穿一条黑丝袜,******朝我撅着,看着真尼玛性感。
而让我傻眼的不是因为少妇这**的姿势,而是因为少妇就他妈的是老张媳妇。
这还不止,我能分辨的出来少妇此时不是鬼,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因为鬼和人是有区别的,哪怕是鬼显形了故意让你看到它,他们看起来也很单薄,没人的那种有血有肉的质感,最重要的是只要鬼不上人身,他们是没有影子的,可是少妇那性感的影子此时在灯光下看的很明显!
我忍不住重新仔细打量起来了少妇,她穿好了丝袜后,又开始穿上身了,胸罩已经穿上了,正在穿一件紫色的保暖内衣呢。
而最吸引我眼球的不是少妇胸前那丰腴的两抹浑圆,而是她腹部那一道很长的伤口,虽然这伤口已经愈合了,但疤痕很明显,应该就是被老头给剖开的那道疤。至于被老头抽打后留下的那些伤口,看起来倒没那么明显了,只是留下了不少印子。
这他娘的到底是人,是鬼,还是僵尸啊?
少妇的脑袋不是被我给从横梁上扯下来了吗?我赶忙将视线移向了少妇的脖子。
很快我就发现少妇的脖子上也有疤痕,脖子上一圈,看着怪吓唬人的,就好像脑袋随时有可能从脖子上掉下来似的,好在少妇的脸庞精致,可以减少一丝给人的恐惧感。
我实在受不了了,立刻准备开口问这到底是咋回事,太他娘的不符合常理了吧。
而这个时候,沙发后面响起一道声音,是老张的声音:“维子你来了啊,快,快帮我想想办法。”
我绕到沙发后面,看到老张正坐在沙发后面呢,赤身**的,也难怪躲着,相比于之前**爆了大师的老张,此时的他总算要点脸了。
而且我能看的出来,老张还是那个鬼,并不是人,或者说僵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