蛛皇率先离开。
他将周倾可一并带走了。
你的人,你自己哄
“很好,我现在非常想知道k和你到底是什么关系?”
“你只是个长得漂亮的小花瓶,怎么会值得他花费这么大力气来救你?”
周围光景迅速移动,周倾可被扛在肩上,那人的肩膀卡着他的肚子。
这感觉比死还难受。
他们逐渐远离当初那个实验室,周倾可看到了远处马路上那辆吉普车后,心顿时沉了下来。
若是上了车,恐怕就真的再也见不到彦恒臣了。
蛛皇在这种紧急时刻竟还有闲心擦匕首,咒刃在他手中干净的反光。
蛛皇:“别费力气,抽血的针上沾有麻药,很快你就连眨眼都做不到了。”
他的手下原本还在快速向前跑,却在看到前方景象后突然停下。
蛛皇的轮椅被猛的拽住,咒刃掉到地上,他这时候的才有了情绪,“废物!干什么!”
“主人,前面”
蛛皇猛地抬头,前方的路被堵住,原本守在这里的人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他们额头上都顶着一个血淋淋的弹孔。
全部被子弹爆头,鲨鱼踩着一人尸体,似是已经等了很久。
蛛皇迅速打手势,“走这边。”
然而手下刚迈出一步,蛛皇的轮椅就挨了一枪。
紧接着三声枪响,他身边的手下直接死了三个,只剩下扛着周倾可的那人没事。
鲨鱼还举着手中的冲锋枪,“你也挺废物,我在实验室打了你一枪,又赶到这边解决掉这些。”
鲨鱼一脚踢开脚下的尸体,“却还让我等了38秒。”
蛛皇攥紧了拳头,他手背上的弹孔传来阵阵剧痛。
鲨鱼弯腰将咒刃捡起,高大健壮的身躯不断向他逼近。
蛛皇身边唯一的手下踉跄着后退,“主人我们——”
这时,颈骨断裂声传来,那手下的头突然一歪,身体就倒了下来。
周倾可落进了一个熟悉的怀抱。
彦恒臣低头看着他,纵使脸上全是血,他的目光仍旧是温柔的。
周倾可鼻尖酸涩。
一直以来强撑着的泪水终于再也控制不住,周倾可仰头看到彦恒臣的那一瞬间,眼泪就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彦恒臣轻轻将周倾可的眼泪擦掉,“让你受委屈了。”
周倾可微微张着嘴唇,手腕和大腿上的针孔忽然就开始疼了。
疼的他好委屈。
哥哥,我好想你特别特别想。
彦恒臣揽住周倾可的肩膀,将他抱了个满怀,他蹲在地上,低头吻了一下周倾可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