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师父都看不出异常来,应该就是真的没有异常了。
白怜在兔兔身前蹲了下来:“有什么烦恼都可以和我说,现在这里就我们俩,其他人听不见。”
此时。
兔兔正在用耳朵轻抚自己的后背。
一听白怜这么说,她立刻表演了起来。
她的两只耳朵噌的一下竖了起来,乍看起来宛如两柄坚硬的长剑,而那两把剑就这样当着白怜的面“打”了起来,一时间打铁声不绝于耳。
白怜看得一愣一愣的:“你要和我击剑?”
这什么特殊爱好啊!
不不不。
兔兔立刻摇起了头。
温婉贤淑的她怎么会喜欢击剑这种粗暴的运动呢?
她只喜欢和白怜一起玩剪刀大作战。
兔兔用前爪指了指白怜的胸,然后又指了指自己的后背。
刚一指完她的两只耳朵就紧紧交错在一起,互相压迫摩擦,甚至擦出了火花,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两个剑客在拼剑呢。
“……”
这时候兔兔的脚也没闲着,她在地上写了一行字。
【要出血了!】
“……”
白怜一下子就懂了。
【合着你是在说我的胸和你的背像两块互相摩擦的钢板?】
硬了硬了!
白怜的拳头也和兔兔的耳朵一样硬了!
好家伙。
这尼玛连感叹号都画出来了,一定硌得很疼吧。
白怜上前一步直接握住了兔兔的两只耳朵。
(????)ノ"""?
“呵呵呵……”
她似笑非笑,身上自然而然地散发出恐怖的气息。
被提起来的兔兔瑟瑟发抖,她想起了那一晚被萧锦瑟和苏幼微支配的恐惧。
白怜用力去瞪兔兔。
没想到你个肥头大耳的兔兔也敢与我为敌。
你忘了老娘的胸还很大时,你坐在老娘的胸上随波荡漾的快乐了吗?
真是气死我了。
白怜当即就想将这个烧糊涂的兔兔从琼明峰扔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