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宫司屿的车和尾随的几辆保镖车缓缓驶入,敬了个军礼,然后放行。
因为宫家老太爷曾位居高位,这保卫等级,是按规定要求的。
戒备森严的高墙内,因未打算多留,宫司屿命白斐然将车停在门口。
拿着一幅精心装裱卷起的画卷,无视院落内一干在修建花草的下人,宫司屿慢条斯理,慵懒优雅的就步入了公馆大门。
“大少爷回来了?”
公馆大管家房总管前来迎接,笑意盈盈。
“今儿个家里人少,就老太爷在家,书房里头看书呢。”
一听就自己爷爷在家,大松口气。
宫司屿上了楼,去了宫铭毅的书房。
檀香弥漫,点香盘绕,青烟袅袅。
老爷子在书房戴着一副老花镜,翻阅着一本泛黄的古籍。
沧桑的白发下,岁月刻画出了道道深深的皱纹,穿着朴素的军绿色短袖,迷彩军裤,魁伟的身躯有些佝偻,可屹立在那,依旧有一种令人心生敬畏的军人庄严肃穆感。
眼中的锐利坚毅,如刀锋,虽年迈,却丝毫不减凛然霸气。
一见竟是自己最爱的孙子回来了。
老爷子眉开眼笑。
“小子!听说你受伤了,很严重,好没?”
宫司屿收起平日里一副玩世不恭唯我独尊的贵公子气,阴柔俊美的脸庞蓦地收笑,佯装严肃,朝着眼前的老人敬了个军礼。
“报告司令,伤已痊愈!”
“哈哈!好,好了就好!”
老爷子朗朗一笑,连连称赞。
宫司屿走至自己爷爷跟前,给了他一个拥抱,然后,将手中的画卷交在了老爷子手中,“爷爷,打开看看吧?保你今晚做梦都笑。”
宫铭毅拿下老花镜,一看,竟是一副画卷,恍若猜到了什么,神情激动的小心将画平铺展开,“好家伙!这不是……这不是纪天石的江山壮丽图!失踪很久的那幅!”
老爷子似不信这是真迹,立刻拿起放大镜,开始细细端详,鉴定。
赏了莫约半小时,老眼差点瞪出,一脸不敢置信。
“这……这竟是真迹?”一顿,“司屿!你小子!从实招来!这幅画和其珍贵,失踪这么久都没人能找到,你怎么得到的?”
凤眸弯起,勾唇邪笑,意味深长的:
“爷爷,我若说,这是您未来孙媳妇儿送您的礼物,您信吗?”
“送……送的?这么一幅好几亿都可能不止的画,就这么送你了?谁?安家那丫头?”
“不,不是,她姓纪,她是纪天石的嫡系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