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拉饭的声音减少,背后酸溜溜蛐蛐人家的声音,开始响起。
“瞧瞧,人家可真有钱,每日都出去吃。
”
“姑娘家能把两个弟弟妹妹照顾的这个好,光凭她的工钱,足够?”
“谁知道呢,反正我们东家赏识她。
”
“你还真别说,我经常看到我们东家把她叫到书房。
”
“也不知道在干什么,每次都一两刻钟才出来。
”
那人眼底意味深长。
“干什么?”
他们想一块去了,一个个肆无忌惮的淫笑。
“一个男人,一个年纪轻轻的美娇娘,你们觉得,能干什么?”
“说的也是,她的医术,我看也就那样。
”
“半吊子,说不定还比不上我们几个抓药的药童呢,当大夫,害人性命。
”
有人阴阳怪气。
“她是靠“自己”当上的女大夫,这种天大的本事,我们学不来,学不来。
”
“哎,我们没有人家的福气,只能当个药童咯。
”
“哎,要不给她一个小小的教训?”
“怎么做?”
一颗颗脑袋凑一块,嘀嘀咕咕差不多一刻钟。
南妗不知道医馆的大家,对她的恶意这么大。
在外面吃饱之后,给木婆婆买了牛肉面,又买两份刚出锅的桂花糕。
看到不远处竟然有剥好的核桃卖,她又买了一大份,打算让医馆的活计分分。
大家在一起干活那么久,关系都不错。
核桃发到每一个人手中,大家嘴上说着谢谢,心中仍是鄙夷。
几位回家休息的老大夫也到了,在自己的位置上给人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