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承吉骤觉脊背发凉,止不住喉间滚动,“想。
”
“那我告诉哥哥,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哦!
”
张无佞凑近了他耳畔,“哥哥,你身后跟着一个人,是个女子哦!
”
语罢,张无佞笑着退后一步,偏头看向他的身后。
孙承吉:“……”
惊恐,慌乱,无措。
各种情绪浮现在面上,面色几乎可以用惨白如纸来形容。
“哥哥要小心哦。
”
张无佞依旧站在那里。
大概是慌乱到了极点,孙承吉连退几步,几乎是逃离一般撒丫子跑开,边跑还边回头,时不时的看向周围,似乎是真的相信了张无佞的话。
小蘑菇:主,你没接到诉冤状,哪儿看得到那东西?
张无佞:糊弄人总得像模像样吧?
小蘑菇:敢情是骗他呢?
张无佞:心虚的人,听风就是雨,看什么都会往心里去,然后沉浸在属于自己的惊恐世界里,看到万千刀刃对准自己,天底下所有人都要害他。
小蘑菇:这是心理战。
张无佞:那我也不能青天白日就挂天上吓死他吧?
小蘑菇:……
张无佞:回去之后,他会老实躲起来的。
小蘑菇:然后呢?
张无佞双手环胸:他那位好爷爷就不是省油的灯,肯定会发现其中端倪,然后因为孙子的异样而生出怀疑的种子。
怀疑这事儿,不可一蹴而就,得慢慢来。
疑心病久了,就真的成了心病。
心病难医。
医者不自医。
小蘑菇:主,你这是从内部入手。
张无佞:麻袋都是从里面戳破的。
半个时辰过后,乔青青和耿直笑嘻嘻的回来,见着张无佞便争先恐后的将事情说了大概。
孙家庄出事了,昨天夜里有人死在了庄子口,恰好有路人经过,赶紧就报了官。
“此前的意外或者是病逝,不都没有报官吗?今儿这是怎么了?”张无佞不解。
乔青青笑道,“因为之前都是合理存在,但这一次是吊死的。
”
“一根绳子吊死在庄子外的大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