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没什么可看的,她得去找几个人。
反正来都来了,总不能空手而归吧?
贼还知道不落空,她这冒着生命危险的事儿,更加不能落空,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带来更好的消息?
关于衙门的人,住在了县衙里,族长孙其胜自然是烦躁不已,他几乎可以想象,若是长此以往,铁定会被他们发现端倪。
“事情不能再耽搁下去了,得尽快做出对策,不能坐以待毙。
”
孙其胜急得在屋子里团团转。
看得出来,他是真的着急。
“可见这怨气实在是太难对付。
”
边上的妇人捻着佛串子叹气,“要我说,得让无为师父抓紧点时间,把这祭台和法事都做了,到时候就能松一口气。
没了这晦气,日子自然就会好起来,咱也不必再这样躲躲藏藏的。
”
躲躲藏藏的日子,他们早就过够了,每日都在提心吊胆,生怕孙家的族人出去惹是生非,到时候又被人盯上。
“虽说咱都知道这里面的轻重,可后续长起来这一辈却是无法理解的,也没办法体会咱们当年的惊心动魄与恐惧,时日久了……怕是遮掩不住,出事是早晚的事儿。
”
妇人继续道,“老爷,咱还是得想个法子,保全自身才是上上之策。
”
孙其胜点点头,“我当然知道,保全自身为上,可这孙家庄……咱盯着他们的同时,何尝不是也被他们盯着?彼此互为监督,谁也跑不了。
”
妇人无奈的叹口气,“这可如何是好?我瞧着这些衙门的人,不会轻易罢休。
”
“那能怎办?”孙其胜负手而立,“孙安死得不是时候,而且他到底是谁杀的,也是问题所在。
庄子里有人动手了?还是说,有外来之人?”
妇人倒吸一口冷气,“应该不会是外来的吧?咱庄子里防范得那般严实,进出之处多数有记号,若是破坏了记号,理该知晓才是,除非是里应外合,或者是熟悉咱们孙家庄的附近之人。
”
“那几个道士……”孙其胜犹豫了半晌,“终究是祸患。
”
那语气,仿佛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你这意思是……”妇人也跟着犹豫,“那两个小的倒是个废物,不足为惧,怕就怕那个老的,这老道士看上去有点本事,怕是不好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