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泽墙双眼睁大,“他是黄花大闺男?!”
顷瑶抬手给人一比兜,“你小点声!”
周泽墙不可置信的看着顷瑶,“你自己听听这像话吗?”
顷瑶皱眉,“怎么不像话?说不定就是良家妇男呢?”
周泽墙一脸麻木,“他看着就不像好人…“
顷瑶:……
虽然这么说也没错,毕竟那张脸帅是帅但却也是公认的家暴脸。
顷瑶还是想坚持自己的想法,“万一呢,我反正没在他身边看见过人。”
这么多年不论是酒宴还是舞会,她都没见闫观沧带过伴,不是这个秘书就是那个助理,还都对他毕恭毕敬的,也看不出越界的行为。
周泽墙却不这么认为,“不可能,他今年二十九明年就三十了,再离谱了也不可能是。”
况且给闫观沧送人的不少,对方只不过是不喜欢倒贴,又不是自己不会主动,不可能是黄花大闺男。
顷瑶耸肩,“那可不一定。”
周泽墙:“你可别忘了,年初去会所老闫和霍二可是留了陪酒的。”
顷瑶顿时一脸拒接,“你能不提丢人事吗?”
周泽墙:“怎么丢人了?”
“你以为他俩把人留包厢干嘛?”
他当时喝多了,不太记得,“不是倒酒吗?”
“倒个屁酒,人家小姐夸他俩肌肉练得好,这俩二逼让人家举着酒瓶练了一夜的肱二头。”
周泽墙:……
对不起,是他喝多了,他有罪。
但还好,丢人时候他人事不省,不然要当面说认识他俩,他可能做不到。
随后默默的看了顷瑶一眼,“辛苦你了。”
顷瑶:“不辛苦,命苦。”
“……”
两人走到大门口随后驱车离开。
苏折下了公交后抬步往小区里走,因为之前打过电话知道客人已经走了,所以现在心里也没什么顾虑。
也不知道今天狗儿子过的如何,出去一天时不时就会想起金毛,狗粮是不是又炫了两碗,喝没喝水,散没散步。
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
苏折摇头暗自浅笑,刚走进小区没多久就听见了旁边草丛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声音不小,好像有什么东西伺机而动。
苏折瞬间警惕起来,一双眸子时刻关注着草丛的动向。
下一秒草丛中探出了一颗狗头。
苏折:……
——
今天苏折不在,外加家里来了客人。金毛没被溜出去散步,帮佣阿姨知道苏折喜爱这只狗,每天给梳毛给喂饭的,只要不是雷雨天几乎每天都牵出去溜。
今天人不在,帮佣阿姨看了眼趴在地上的金毛和坐在一旁的闫观沧,在心里斟酌了许久,平常除了工作之外家里的帮佣几乎没有人会跟闫观沧搭话,一是不敢,二是感觉说了对方也不会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