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心中却也难免生出愧疚之情,闫观沧的身影消失在酒店走廊,苏折垂眸,一开始是他的错。
回到房间闫观沧黑着脸走进浴室,哐的一声,门关的震天响,脱下今天早上从行李箱翻找出抉择许久的衬衫,随手丢在脏衣篓里,越发觉得自己可笑。
之前出门时还想着穿哪件去找苏折。
男人裸着上身,迈着长腿走到冷藏柜旁抬手拿了瓶酒出来。
妈的。
精壮□□的胸膛起伏,闫观沧手撑在桌面上,眼中暴戾,情绪久久才得以压下。
他本以为苏折对他有情感,但对方话语的拒绝的意味明显大于之前半年的相处。
只一句,就说出了两人之间的不合适。
闫观沧仰首含了口酒,对方拒绝,他也没有上赶着的道理,随后走到客厅开始处理工作,麻痹思想。
闫观沧从来不是低头的人。
第二天去机场赶航班回本市,闫观沧也如苏折所料的一样,没有将两人的私事放在工作的明面上。
工作是工作,感情是感情。
上了飞机,苏折也如往常一样公事公办,询问着闫观沧的意见和核对接下来几天的行程安排。
苏折一只手中拿着整理出的行程报表,另一只手拿着根钢笔,闫观沧垂眸落在人手上,对方的手和大部分成年男人的一样,但指骨修长,骨节分明,拿着钢笔极是好看。
此时正低声说着安排,目光上移,便是那一张一合的唇。
闫观沧喉结滚动,眸光暗了下来。
“闫总有什么需要变动的吗?”
苏折抬头,闫观沧错开目光,冷声,“没有。”
苏折:“好的。”
苏折将报表收好,拿出颈枕休息,下飞机后几人回了趟公司,由于出差疲惫,一行人得了半天的空闲假期。
会所,包厢。
顷瑶走进来时发现只有周泽墙一人,往四周看了看,发问,“怎么就你一个?“
周泽墙摆弄着手机,听到顷瑶的声音抬头,“闫总还在路上呢,但也快了。”
顷瑶哦了哦,自在将名牌包包随手一扔,对着周泽墙八卦道:“怎么样啊,他们成没成啊。”
显然十分关心闫观沧感情状况。
毕竟这铁树三十年才开了这么一次话,要是这回枯了,下次再开不就得等到六十岁找老伴了!
周泽墙想起之前闫观沧发的消息,觉得成了,但以这狗逼的脾气好像又成不了。
周泽墙没法给出准确答案,“不知道,老闫也没说。”
顷瑶来了兴致,“要不咱们赌一赌啊。”
周泽墙瞧她一眼,“赌什么?”
顷瑶目光不成器的看他一眼,“当然是赌观沧和苏特助成没成啊。”
当初两人还激烈讨论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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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周泽墙把手机一扔,“我赌没成。”
顷瑶不赞同,口吻严厉,“不行!”
周泽墙被她吓一跳,“为什么?”
难道还护老闫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