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清雨被他这德性逗的哭笑不得。
这人话太珍贵了。
想让自己陪着睡直说不就行了。
这事那事的瞎折腾,非等她主动。
啪嗒灯暗。
蒋清雨到他身边适当拉开点距离,掀开被子钻了进去:“到底啥时候能出院?我想睿睿了。”
许弈:“很快。”
“很快是多久?”
“你转过来,我跟你说。”
蒋清雨翻身面对她。
“近点儿,抱着我。”
蒋清雨黑暗中翻了个白眼,认真拥抱:“你别有什么歪心思,有事跟我说,小心旧伤复发……唔!”
话没说完,被堵。
蒋清雨本就不多的理智宛若被点了引线。
她控制住许弈双手,目光幽幽:“你想怎么样?”
她担心会碰到许弈,身体将贴不贴的悬着。下一刻,腰上多了双手,将猝不及防的她带了下去。
蒋清雨惊呼一半,声音又被拦住。
她呆眼,玩偶一样被他给反客为主。
她无力推了推,下一刻也转推为抱。
不管了。
再这样下去,他伤会不会加重不清楚,她快崩溃了。
天天被狗男人撩的死去活来。
撩完,利用完就把她丢一边任她自生自灭。
……
特殊的夜晚,特殊的体验。
蒋清雨察觉到他真没事儿的时候,后悔一瞬间就达到了顶点。
她担忧的,坚持的。
原来真就只是自个煎熬。
不过她还是心疼他。
无论开始有多少热情,结束也相对潦草。
阳光不觉间冒头。
她惯例先醒了过来。
小心拿开他装导航一样的爪子,蒋清雨拉开距离后才侧身垫着胳膊去看他。
安静的睡容。
跟醒来后那个烦人的他完全不同。
蒋清雨人累,还是克服着身体困倦,亲他一下,小心穿着拖鞋下床,到自己床上穿衣。
新的一天,新的循环。
从帮他挤牙膏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