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下午时分,新晋暂时上任二大队的聂副,带着一些赔礼致歉的礼数,“敲锣打鼓”的公开拜访薛府,算是以慰问致歉的名义,来给两人之间的“误会”,做一个体面的了结。
当然,这些都是表面上的姿态,懂的都懂。
薛骥当然也回以体面和姿态,大大方方的接待了贵客。
主人家没带客人去上次那个引起纷争的书房茶叙,一楼的茶室,当然更能避免尴尬。
聂弘带来的礼数其实相当贵重,当真值得人家“敲锣打鼓招摇过市”……
但薛骥无需这般实话实说,他只说聂副也是办案心切,关心则乱,这番大礼实在有些贵重,薛骥真的受之有愧。
聂弘此时也趁势切入了正题。
“薛老弟何愧之有?老哥我……确实才是有些情非……为私情所扰,但我想老弟也不难看出,聂某也是个直来直去的人,聂某今日的真正来意,我想老弟应该也早已猜到……”
“聂副也是为了那配方实测的事情?”薛骥并不装傻充愣,也展示一些自己的爽快和善意。
“兄弟果然大气磊落,聂某想要尽快官复原职,确实需要这实打实的重要功劳才能服众,才能说服上边,名正言顺……”聂弘居然在薛骥面前露出一抹不再阴鸷的微笑。
不得不说,聂弘就是这气质方面有些太过“棱角”,不然他的样貌外形也当真算是非常不俗。
“实不相瞒,小弟已经答应了森副,但聂副的心愿,小弟可另谋妙法……”
“这是……什么意思?”聂弘的神情有些起伏,但不算明显,他保持耐心的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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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小弟会有办法让聂副的重要性再次凸显……只是稍微需要一些时间。而且,聂副和我这么快就和好联手,岂不是白白浪费了这层天然屏障……”
聂弘看着薛骥意有所指的微笑和眼神,嘴角也泛起一个美妙的角度,然后低声笑道。
“兄弟你看懂了老哥那拳……只是虚有其表?”
薛骥也压低声量回应,“聂副太客气了,那就是聂副分寸精准,奉公恪己,又留人余地……否则小弟又哪儿能如此逼真的有伤无碍呢……”
是的,薛骥是唯一的当事人、受伤者,他确实早已看出,聂弘的那拳……真正恰到好处的一些“实据”!
他必须承认,他施展水灵附体进行防御之后,让聂弘的杀伤效力转移至相对次要的身体区域,但同样很难被那些“木元素医者”看出问题。他也可以选择对聂弘的这类“分寸感”装作不知,但薛骥终是选择了用它来展现姿态,先稳住聂弘……
他当然不觉得聂弘的分寸感是一种明显的善意,但薛骥是个很成年的成年人,他深知,有必要示好或与对方加深关系的时候,就不应该浪费这种已经发生,也付出过代价的事实事证……
聂弘也不会被太多表面的说法就糊弄过去,他继续探问了一下薛骥帮他官复原职的策略思路,但薛骥还是用旁敲侧击的方式模糊回应,让对方自己去串联那些隐隐约约的“逻辑之影”……
他坚持不透露更加具体的说法,聂弘终是没有失了分寸,破坏这位潜在合伙人与他刚刚建立起来的关系基础。
不过最后,聂弘还是提到了一个有些敏感的人。
“老弟,你能承认老哥那拳的保留之意,老哥就大胆把你先当半个自己人,多说一件事情……宋晶葳,是我主动咬上的一个饵……
张勤达也看懂了,所以他和我一起咬饵……边咬边演真真假假不亦乐乎……
你是个聪明人,我相信你会心里有数,你若真的要立一个风流浪子的人设……就别走错片场……”
送走聂弘,薛骥心里当然有些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