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念没想到他能扯这么远,似乎也忘了他对沈渡有这么大敌意,一时睁圆了眼睛不说话。
她不否认,韩钦赫误会得更深,愤愤丢开她的手,“算了。”
“你这么喜欢他,还用我做什么?”他眼光移至姜念手中木盒,“你用这个,是不是就能爽啊?”
这一定是他讲过的,最恶劣的话。
且从刚刚到现在,他只顾着争风吃醋,连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
“是吗?”或许真的是月信将近,姜念也憋着一团火,“你不是要去隔壁睡吗?正好,我今天就用那簪子试试,说不准真比你好用呢?”
“你!”
男人寝衣下的胸膛起伏,不敢置信地望着她。
最后似是气得失去理智,大步朝外跑了。
姜念转过头更气,气她自己。
也不是什么大事,刚刚解释不就好了,何必要如此别扭。
上回在布庄偶遇沈渡也是,她莫名其妙发了脾气。
她不该这样的。
刚刚被男人的醋劲吓住,夜里她冷静些,躺在榻上犹豫,要不要去找他解释。
屋门却先开了。
只依稀看清个身形,姜念就知道是他。
他持着烛火走来,姜念翻身朝里装睡,想看看他会作何反应。
男人将她一截手腕拎过头顶,姜念稍微等了等,发觉那只手不能活动了。
被人绑在床头?
另一只手被人攥住时,她立刻问:“你做什么?”
韩钦赫似乎清楚,姜念在床上是相信自己的,非但不答话,还顺利把她另一只手也绑了。
随后才坐下来轻声开口:“我来帮你。”
姜念听到了铁扣碰撞声,接着就被人掀了衬裙。
“你……”
“你自己下手没个轻重,还是我来吧。”
男人的嗓音,在这暗沉的夜里显得虚幻。
姜念只觉得荒谬,可身体认得他,没法不在他手下沉沦。
情到浓时,韩钦赫细细摩挲着簪头,打磨还算圆润,只雕刻了一些很浅的纹路。
又细又凉,有什么好的?
他用掌心的热意温着,寻思这东西比他小指更细,探探路倒合适。
姜念惊叫一声。
“你别往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