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香气扑鼻,姜念也不等人发话,自己先夹起来咬一口。
挺好吃的,肉馅新鲜,底壳焦脆。
身边人默不作声动筷,姜念也不好问韩钦赫的动向,想着一会儿总会露面的。
可惜到两人收拾东西走下楼,他那间屋门依旧紧闭。
她终于按捺不住问:“怎么韩公子还没起呢?”
谢谨闻眼睛都没抬一下,只说:“你不必管他。”
姜念立在他身侧,微微仰头,只能看清他冷硬的下颌。
她这人就是这样,想做什么,越是强硬不让做,她越反骨不愿听话。
那掌柜不知何时上楼的,这会儿从栏杆处俯身道:“这房里有根珠钗,姑娘是你的吗?”
她正郁闷着,不等谢谨闻反应便蹭蹭跑上楼。
“姑娘你看,就是这个。”
姜念先是愣了愣。
且不说离开前她收得干干净净,这掌柜指的也不是珠钗,竟是个金锭。
她缓步踏进去,便听他低声道:“昨日那个不肯掏钱的公子,今日清晨塞了锭金子给我,叫我务必悄摸带句话。”
“什么话?”
姜念牢牢盯着他,以为是什么大事,结果掌柜只说:“杭州这块,吃的东西跟周边差不多,煎包豆浆,馄饨水饭什么的,您要是喜欢,尽可都尝尝。”
“……没了?”
“没了。”
姜念长长舒一口气。
“他人呢,怎么不自己跟我说?”
“您不知道啊,他赶早船去了,还说您知道他去哪儿的。”
韩钦赫还能去哪儿?自然是甬宁府。
可又为何是他一个人去,谢谨闻不慌不忙睡了这许久?
她没在房内久留,怕被人看出破绽,旋身下了楼。
“可有东西落下?”
姜念摇头,“不是我的。”
“那走吧。”
男人自然而然牵过她,款步朝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