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院,吞着口水笑道:“环兄弟,你真是我的亲兄弟啊,愣是要得,嘿嘿,放心,哥哥不会让你吃亏的,香菱和朱雀街附近的那座别院,以后就你的了,明天你就可以搬入去住,香菱今晚我就着人给你送来。”
贾环这时却在一口大石缸前站定,指着缸里问:“蟠表兄,你瞧这是什么?”
这口石缸原是上一手房主留下的,原先种有几株睡莲,长势很好,贾环便没有扔,不过这半年来没人照料,睡莲竟然枯死了,只剩下一缸发黑的臭水。
薛蟠探头看了一眼,只见到自己的倒影,便疑惑地道:“这里面有什么宝贝?咦,环兄弟你……”
薛蟠这时才发现贾环脸色冷沉,目眨寒芒地盯着自己,不由机灵灵地打了个寒颤。
贾环一指石缸冷冷地道:“蟠表兄再仔瞧瞧,这里面有什么?”
薛蟠心里打鼓,但在贾环的逼视下,还是硬着头皮再探头一看,除了那一缸臭水和自己的倒影,啥也没有,便嘀咕道:“啥也没有啊!”
“这里面的禽兽你没瞧见?”贾环突然伸脚一勾,醉醺醺的薛蟠顿时便一头栽入缸中,头下脚上,拼命地挣扎,试图爬起来,然而贾环却提着他的双脚,让其双足离地,无从借力。
薛蟠这货本来就痴肥,再加上喝得醉醺醺,那里挣得开来,不一会便咕噜咕噜地呛了几大口臭水,那滋味真叫一个酸爽。
听到动静的曼达琳和圆圆跑了出来,看到眼前这一幕都有点傻了眼。
“小哥哥……”
“圆圆,我们进去!”曼达琳隐约猜倒贾环的意图,忙把圆圆拉了回屋里。
贾环眼看薛蟠挣扎的动静越来越小,这才把他提了起来,像死狗一样扔到地上,后者立即疯狂地呕吐,连黄胆水也吐了出来,不过如此一来,宿醉的头脑反而清醒了许多,刚缓过劲过来便指着贾环破口大骂:“环老三,你他娘的想害死老子!”
扑通!
贾环二话不说,立即又把他提起来按入石缸中,眼见差不多了,再把头提起来。
“环老三,xx你娘的!”
贾环立即又凶狠地把他按回去水里,如此反复数次,薛蟠这货被折磨得死去活来,脾气都丢到爪呱国去了,也不骂人了,惊恐地看着贾环道:“环兄弟,哥哥知错了!”
贾环立即又作势要把他按回水里,薛蟠急忙改口道:“环三爷,我错了,我错了!”
“错在哪里?”贾环厉声质问。
贾环可是带兵打过仗的,直接和间接杀死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那尸山血海里磨砺出来的气场和眼神,又岂是薛蟠这种货色能抵受得住,顿时汗毛倒竖,只以为贾环真要干掉自己,差点没尿出来,带着哭腔道:“我鬼迷心窍,猪油蒙了眼,竟敢打环三爷女人的主意,罪该万死,我以后也不敢了,环三爷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这一遭吧。”
贾环这才撒了手,把薛蟠掼在地上,冷冷地道:“看在姨妈和宝姐姐的份上,且饶你这一次。你薛蟠在圈子里如何不堪,那是你的事,但别在我贾环面前使那一套,若再有下次,可别怪我心狠手辣,不念亲戚情份。”
贾环说完便拔出黄澄澄的双管短枪,往石缸旁边的青砖架子上一搁,杀气腾腾!
薛蟠机灵灵地打了个寒颤,哪里还敢吱声,全然没了平时的嚣张乖戾,正是恶人须有恶人磨。
贾环在院中一口井里打上来一桶水,净了手,又把木桶扔给薛蟠,喝道:“洗干净,别脏了我的地!”
薛蟠老实地绞绳打水,把身上污秽冲洗干净,只是那臭味却难以洗去。
“滚吧!”贾环喝道。
薛蟠顿时如逢大赦,正要逃出去,贾()
环却又喝道:“慢着!”
薛蟠惊恐地站定道:“环兄弟……环三爷,我再也不敢了!”
“回去后见到姨妈和宝姐姐,你知道该如何说了?”
“我就说自己喝醉了,不小心,掉到水缸里了!”薛蟠小心翼翼地道。
眼见这无法无天的货色,这会怕得跟鹌鹑似的,缩头耷脑,贾环也是有点好笑,沉声喝道:“滚吧!”
薛蟠滋溜便逃了出去,仿佛逃离了地狱似的。
贾环一转身,发现曼达琳和小圆圆不知什么时候正站在门口,一大一小两美人正神色各异地看着自己。
小圆圆暗吐了吐舌头,心想,原来小哥哥发起怒来竟如此可怕,不过那薛大爷着实该!
曼达林那双蓝宝石一样的美眸默默地看了贾环一会,突然跑下台阶,不由分说便在贾环的脸上亲了一口。
小圆圆小脸通红,立即捂住眼睛转过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