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法,只认自己的歪理邪说。
“笑死我了。”
姜澄笑着上前,手里抽过一根藤条,对着张大根就抽了过去。
“婚约你奶奶!”
“他们也算长辈!”
咻—-
咻—-
咻咻的藤条抽打空气的声音,张大根嗷嗷乱叫,连滚带爬,满脸凄惨。
看热闹的人统一向后退了一步。
太吓人!
一顿抽打的姜澄,出了一口恶气后,看向连主任。
“连主任,写好了吗?”
“写好了。”
连主任拿着纸笔上前,写的正是张大根说的那些话。
姜澄非常公正的读了一遍。
“张大根同志,你还有问题吗?”
张大根哪里敢有问题,一个劲儿的点头。
“那就好,签字画押。”
张大根签字。
画押没有印泥?
连主任十分顺手的递出去菜刀。
“这有菜刀。”
“谢谢连姐。”
姜澄拿过菜刀,刷的一下割破张大根的手指,按手印儿。
手印儿盖好后,姜澄起身,看着大队长。
“大队长,这个人暂时关在你们这里,明天我带着他去姜家对峙,您要是不忙,帮我当下证人,可以吗?”
“当然!没问题!“
大队长一口答应,招呼两个村里的壮汉把张大根关起来。
姜澄几人又回到了大队长的家中,煤油灯被姜澄要来,收好,这是证据。
这一晚,大家几乎没有睡着。
翌日清晨三点多,轰轰的卡车声音响在红旗大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