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那将会是重重杀机。
只待暴雨降临,卫府兵卒不需耗费吹灰之力,便可轻松歼敌。
令人遗憾的是,渊哥功力差得太远了。
此刻,城墙上,乌桓人如同看耍猴儿一般,看着城墙下的汉军们卖力“表演”,情不自禁地捧腹大笑。
这些大难临头却犹然不知的胡人们,即将倒血霉。
挖好壕沟之后,尽管渊哥不够损,但其人也清楚,自己这点儿小机关,杀伤力着实有限。
于是其人与惇哥、纯哥商议道。
“兄长、子和,此恐难以全歼敌军也。
待雨势稍弱,某等一同出兵歼敌如何?”
惇哥果断摇头。
“万万不可!
雨后地滑,极易马失前蹄,兼且雨后弓弦松软、暂不可射。
是故,妙才,某等不若提前掘开河岸,待暴雨一至,则柳城必将为汪洋一片!
届时,何需你我再冒险动手?”
惇哥的功力,比渊哥犹然高出一成。
于是渊哥、纯哥对此赞不绝口。
惇哥眇目一眯,嘿嘿一笑,眼中寒光一闪而逝。
太史慈、徐晃、马超三人,在同样接到幽州四将遣心腹送来的催促、警告书信后,同样毫不犹豫。
三将一方面责令海船队为三路兵马运送粮草辎重,另一方面则择高地扎营、修建避雨及排水工事。
粮草辎重其实均在途中,因辽西大部皆在沿海,因此补给实则颇为方便快捷。
两日不到,粮草辎重各自到位,不久后……
滂沱暴雨骤至。
提前躲入榆塞关城中的幽州四将,一边观察着如天河倒挂一般倾泻而下的豪雨,一边窃窃私语。
牵招紧紧蹙起眉头。
“国让,榆塞之雨直如天塌一般,却不知塞外雨势如何。
”
田豫望向东北方向,苦笑起来。
“此雨自东北方而来,想必彼处雨势更加惊人!
如若卫府诸君信某等之忠言,则辽西郡可一战而定,如若不然……
此番非但卫府必将损失惨重,兼且乌桓人或有可能趁胜杀向榆塞!
是故,某等应及早做足万全之准备方可!
”
鲜于辅对此有不同看法。
“国让不必危言耸听,卫府素来百战百胜,此必非侥幸也!
何况某等催促粮草辎重不过三五日,一应所需便悉数运抵,而某等自卢龙塞押运之粮草辎重却犹未运抵。
如此,仍不足以证明,卫府之运转,远超于某等乎?是故,某以为,卫府诸君此刻必已守时待势,以期一击克敌!
”
鲜于银力挺自家兄长。